些,往前看吧。这事儿闹大了没有好处的。即便是状告曾翀,又能如何呢?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曾翀并非磨镜,她就是单纯地将谢之葵厌弃不管,又能如何呢?想想谢之菱和谢之萱吧,他们又有什么别的选择?好歹,谢之葵还衣食无忧呢。”
谢和雍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张华音这里,走到门外时,忽闻里边传来一声,“哪有什么立场谈公平?男子一生困于后宅,为女子之附属,命运皆由女子所定,便是无尊严可言的了。”
这话,也是姜容几日后从谢和雍口中听闻,他并未说些什么,但却笃信未来自己将与楚赢拯救千千万万的男子。
早前,他曾向楚赢抱怨,“为何谢家如此重利,竟不顾自家儿子死活,将人嫁给这些品行不端的亲家?”
那时候,楚赢说,“所以要使劲爬,将昔日践踏吾辈之人俱踩在足下!”
姜容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对是错,但他确切知道的是,楚赢一直在为了这样的将来而努力。
半月之后,谢文惠进了京,张诚敬夫妇返了乡。
原本张维一家也要跟回淅州,只不过张则瑜却认为他们理应留京,去开辟出一条新路。孩子有这份野心,也愿意为之去搏,做父母的又有什么理由退缩呢?
留在家的这些时日,谢和雍一夕惊觉姜容和张华音似乎变了不少,总觉得二人多了许多秘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复杂且矛盾。
所有这些人命运的线缠绕在一起,互相捆绑,互相牵扯,但总有一根是为其中之关键,轻轻一拉,或许疙瘩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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