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和雍听着他愈发磁性的声音,耳根子都要酥掉了,自打他“变声”后,再没有先前小心地掐着嗓子的蚊子哼哼的感觉了,但现在就像是个蛊惑人出卖灵魂的妖孽一般。
她双手飞快地捂上微微发烫的耳朵,“不听不听。”
见她这模样,姜容眯起了双眼,胸口微微震颤,低哑的笑声响起。
谢和雍只觉得温热的毛巾落在伤患处,有一只冰凉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滑过臀侧,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一个激灵,回过头,却见姜容已经起身离去。
门外。
秋渺拿着抹布在擦柱子,他呆呆地看着屋内走出来的人,“主子.鼻血”
姜容回过神,脸上臊得慌。他们是许久没有同房了,可他这反应也太没出息了。
这么想着,他顺手从秋渺手中拿过抹布,往鼻子上擦去,似乎是以此来掩饰尴尬。只是抹布还没有触碰到鼻尖,那股难闻的味道就猛地冲进鼻子。
“呕”好臭!
他忍不住干呕一声,这才掏出了自己的帕子,及时捂上鼻子,馨香盖过了刚才的恶心之感,鼻血也被揩去。
姜容意识到秋渺还在傻傻看着自己,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将帕子揣好,温柔地对他说,“秋渺啊,这抹布该洗了。”
秋渺愣愣地接过去,点点头,行了个礼,“是!奴才这就去!”
姜容微笑着目送他离开,心中又添了几分哀痛。
若是夏初夏浅在,一定会笑的吧.
可他现在连仇人都没找到,谈何报仇呢.
闭眼几个深呼吸后,姜容转向书房走去——“今日,再多读一个时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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