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练武,铁牛扔了笛子在一边十分认真地看着,后来,铁牛慢慢地跟着段无极开始学,渐渐地也把段无极的一些招法学会了不少,只是不十分的精通罢了。
后来,铁牛试着跟段无极对练,段无极使棍,铁牛使剑。铁牛使棍,段无极使剑。
虽着两个人的不断磨合,两个人的功夫都精进了不少。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又到了秋收的季节,家中的牛渐渐地减少了起来,又被乡亲们借去秋收秋耕去了。
段无极家也牵走了两头牛,当最后的一头牛牵走以后,两个孩子那是彻底失业了。
这天傍晚十分,三祖爷爷笑呵呵地拿着一串铜钱走了进来。
“无极呀,去年卖牛时,三祖爷爷曾答应卖了牛给你买个火烧卷肉吃,到现在这个诺亮也不曾实现。
你看这秋忙之时,咱们的牛都借出去了,赶明天你们就拿着这些钱出去玩几天吧,三祖爷爷放你们几天假。
你们俩顺便都吃个火烧卷肉够吧。”
铁牛听了问:“三祖爷爷,咱们这牛多长时间才送回来呀?”
“嗯,怎么也得个半月二十天的吧。哎,小子,有事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没事儿,只是顺便问问。”
“小子,不用担心,虽然你们不再放牛了,可你们照常在三祖爷爷家吃饭,任何人不敢撵你们的。三祖爷爷知道你们家没什么地。”
段无极接过铜钱装在了兜儿里,然后向着三祖爷爷深施一礼:“多谢三祖爷爷了。”
铁牛见段无极施礼,也在旁边照着样子学。
三祖爷爷见了一摆手。“行了,行了,你们歇着吧。”说着三祖爷爷一转身走了。
段无极冲着铁牛神密地一笑:“铁牛哥,不满你说,上次我从那小子身上得的银子没全交上去,我这兜儿里还有半两来银子,咱们俩如果吃火烧卷肉的话得吃上好几顿的。”
“是么?无极兄弟,你可真是个富家子儿呀,我那钱全都交上去了,早让我爹买米买面了,这下我又该沾你的光了。”
“嗨,咱弟兄们谁跟谁呀?快休提此话。快休息吧,明天咱们早点出去吧。”
第二天的天刚蒙蒙亮,段无极就与铁牛早早的起来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咱们现在就走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牛铁哥,拿着咱们的兵器吧,你是拿着大棍,还是拿着宝剑?”
“嗨,兄弟,你说咱们哥儿们出去玩,带这些家伙有什么用?咱们又不是去打架?”
“哥,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叫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说咱们练武的不随手带着兵器,那还叫练武的吗?”
铁牛听了咧嘴一乐。“兄弟,哥哥受教了。哥哥我还是拿着大棍吧,哥使这玩意儿使顺了手了。”
两个人提着兵器直奔段家集的正街走来,在火烧铺前买了三十个火烧卷肉,两个人拿着兵器直奔段家集的村外走来。
铁牛一边吃着火烧一边问段无极。“兄弟,你说咱们往哪儿转去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哎,铁牛哥,在咱们这段家集的北面十四五里处不是有个官道沟么!咱们去那个地方玩去吧,那地方宽畅,行人也少,风景也漂亮,正好适合咱们练武。”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嗯,那个地方我也去过几次,确实是个好地方。”
说着,两个人直奔官道沟而来。
这官道沟是西南东北走向的一道山沟,两山夹一沟,地势十分险陖,此沟延绵上百里,宽的地方有二三里,窄的地方也就十来丈。
虽然已经进入了秋天,可这官道沟里依然是一片生机盎然,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
野花飘着淡淡的清香很是宜人。两个人先坐在草地上各吃了五六个火烧,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炼武,一开始,段无极练,这铁牛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后来两个人就开始对练。
段无极用剑、铁牛用棍。后来,两个人交换兵器接着练,一直折腾到天到中午,铁牛才扔下兵器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都到中午了,咱们吃几个火烧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练一会儿就回去吧。”
段无极点了点头。两个人将所有的火烧吃完,又在附近喝了几口溪水,两个人走上山坡,躺在山坡上的草丛里开始休息。
暖烘烘地太阳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时间不大,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刀枪的撞击声和马的嘶鸣声将两个人惊醒。
段无极猛地坐起来,往山坡下观看,只见三十几位骑马的人,正在手持刀枪围攻着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手拿刀枪拼死地抵抗。
双方正在这沟的底下玩命呢,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手持马鞭拿着宝剑正指挥抵抗呢。
这老者一身蓝色的官衣,满脸的惊慌之色,拿着宝剑拼命地喊:“给我顶住,顶住。不然咱们一个也活不了。”
可两三个打一个,能顶得住么?眼看就不行了。
只见这三十几个围改的人个个黑灰抹脸,头上包着沙巾,个个骁勇善战。
圈里的人已经陷入绝望之中。可求生的本能还在抵抗着呢!
段无极用手一捅铁牛,“哥哥,看见没有,外围这些人黑灰抹脸,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咱们下去解救解救吧。”
“怎么解救?”
段无极想了想说:“按说这帮子人跟咱们也没仇,下去咱们只需将马打惊就行,咱们不必伤人,这儿离咱们段家集可不远呀,咱没必要在家门口惹事儿。”
“好唻,知道了,你就瞧好儿吧。”
段无极用手一捅铁牛。“哥,不许大喊大叫,咱们悄悄地过去,给他来个出奇不意。”
“知道了。”
说说,两个人悄悄地下了山坡,直奔战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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