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生活。”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咱们家的生活难道还不算富裕么?你看这要吃的有吃的,要喝有喝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娘啊,咱们家现在的生话按说也不算贫穷,但离那富足应该还有一定的差距的。
娘啊,用不了个几年,你老就过上舒心的好日子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我现在过的就挺舒心,三餐不愁,要什么有什么,谁比的了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啊,你真是好心态呀?”
“哎,爹,这头年里还有什么事情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大冬天的能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安心练武去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段延庆说:“爹,你们歇着吧,我练武去了。”
段无极从屋里走出来,走到牛棚这个院子里,段无极首先练了一会儿弓箭,然后又练了一会儿大棍,直到练的浑身是汗,段无极才结束了练功。
第二天的早晨,段延庆与柳菜花领着段无极来到西邻的一个远房叔叔家中,将那王世平父母接了过来。
王世平冲着段无极一笑。
“恩公呀,我们父女实在没地方去,只好来投奔你们家了。恩公可千万别怪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老伯,即来之则安之,你们就安心地在我家住吧,我们家房子也多,多住个几个人也不成问题。放心,有我们吃的,就饿不着你们。”
那王世平听了感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恩公呀,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呀,俺的丫头没看错你,你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一皱眉。
“老伯,你是不知道,俺段无极至今还是个孩子,啥事儿也不懂,能托付什么终身呀?老伯,你们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咱们不提这事儿了,行不?”
王世平听了一愣。
“恩公,这事儿你不同意?”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老伯,我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这事儿放个几年再说吧。万一到时侯金花姐姐条件高了呢。
这样吧,从明年开始,你们父女给我们家打工吧,我们家会按市场价给你们工钱的。”
王世平听了苦笑道:“恩公,我们父女的命都是你救的,只要你不赶我们父女走,我们是不会要你们家工钱的。
恩公,你若觉的我们家地位低,让金花给你做妾也行呀!
我们父女不会再呼这些的。”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你们家地位低,那我们家地位也高不到哪去,我们家不也是农民家庭么,当然,这几年我是挣了几个小钱,但也就是免强温饱而已。
即然你们这样说了,那你们就安心住下来吧。
娘,咱们家有被褥不?赶紧给他们父女安排两个屋子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个傻小子,这些还用你嘱咐呀?他们住的地方及其被褥这些东西,我和你爹早给他们准备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那就好。”
段无极冲着王世平父女一笑:“老伯,你们歇着吧,我回我的院子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家里走了出来,回了牛棚这个院子。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走远了,笑嘻嘻地对王世平说:“老哥,你看无极这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对这门婚事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真让人摸不清这小子是怎么想的。”
王世平听了笑道:“嗯,这事儿不着急,咱们慢慢来,常言说的好,心急吃不着热豆腐。
我相信金花早晚会征服他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那样最好,说实话,金花这孩子我看上了,不但模样儿长的好,办事能力也不错,配那无极是正好儿。
老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随我进屋喝茶去吧。”
柳菜花也拉住王金花的手说:“闺女,走吧,咱们娘儿俩唠嗑去吧。”
在此后的十几天里,段无极是没日没夜地练武,除了吃下饭,段无段很少回父母的那个院子。
这段时间里,段无极对自己师父教的自己的内功新法又有了重新的认识,以前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现在也逐渐地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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