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银子?人家该你的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当然是该咱们的了,不然我不是说胡话呢么?”
“那还该咱们家多少两银子呀?”
“该多少?我现在算着怎么还该咱们家十多万银吧,不过呢,我认为他们不会如数给我们,但再作个两万三万的倒有可能。”
“啊?这次你挣了那么多呀?这一下子咱们最不就发了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谁说不是呀!不过那是镜子里的钱,说有就有,说无就无,你们别往心里去呀。”
“那无极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不?如果有的话,说出来听听?”
段无极想了想说:“今后的打算么?我打算遍访名山,学会那各门各派的武功,将来一旦国家需要,我要报效国家,救黎民于苦难,解苍生于危极,做那有用之人呀。”
段延庆听了一愣,随即问道:“那无极呀,那今后你不做买卖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买卖该做了还得做,不然我连自己父母及家人的生活问题都解决不了,再谈其他的,那不是扯淡么。爹,你说我说的对么?”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说的太对了,真是个有见解的孩子呀!”
吃过了午饭,段无极对段延庆说:“爹,我回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没什么事儿别去找我。”
说完,那段无极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回到养牛的这个院子,先把自己的战马喂上了,然后来到院子里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走了几趟剑法,最后才开始练习那大棍。
一个多时辰后,那段无极早就累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放下大棍,然后又练了一会儿弓箭。
直到太阳快要压山的时候,段无极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屋子,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然后开始修练内功新法。
时间不大,那段无极就闭上了眼睛,只见段无极的身上一会儿就升起了一层白白的雾气,这雾气犹以头部的雾气为重。
掌灯时分,那段长生跑了过来叫段无极去吃饭,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吃了饭饭,段无极回到牛棚的这个屋子里继续修炼内功,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脱衣睡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紧张的的练武又开始了,直到日上三杆之时,段无极才回家吃早饭,吃了早饭,段无极回午棚的这个院子继续练武,一小会儿那段长生就跑了过来。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二蛋,别练武了,二爷爷来请咱们一家子人了,你快过去吧。
去晚了咱爹该着急了。”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嗯,这一定是那三祖爷爷的主意,可能是见长虹、长皓他们昨天挣回来了银子,想要摆酒酬谢我一下。
唉,这有什么可酬谢的?都是一家人么。
不过呢,即然二爷爷亲自跑来了,这不去怎么也交待不过去,唉,真是盛情难却呀!
嗯,即然是这样,那咱们就走吧。”
段无极跟随段长生走到爹娘住的这个院子里,只见自己的二爷爷段迎春正在跟自己的父母唠闲嗑儿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笑呵呵地说:“二爷爷,你什么时侯过来的?”
段迎春见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祝贺你们胜利归来,今天二爷爷在家里摆了桌子酒菜,我要亲自为你们接风洗尘,走吧,你们一家人都过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那咱们走吧,你二爷爷即然来叫咱们了,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段延庆着着一家四口跟着段迎春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走来。
等进了院子一看。
嗬!今天可够热闹的,只见那院子里六七个大八仙桌排在了一起,桌子上早摆满了酒菜,铁牛一家人早就来了,三祖爷爷一家二十多口儿也全都到齐了,段长青他们哥儿仨正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呢。
众人一见段延庆一家人到了,纷纷走过来跟他们一家人打招呼。
时间不大,那三祖爷爷拄着杖从屋里走了出来,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即然都到齐了,那就赶紧坐吧,今天这酒席是为长皓他们小哥儿五个做生意平安胜利回来摆的接风酒,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足吃足喝呀,谁也不用客气。”
众人听了纷纷入坐,三祖爷爷坐了正座,段迎春坐在自己的父亲身边陪着。
三祖爷爷望了众人一眼说:“这都是咱们一大家子人,没一个外人,这次做生意,是无极与铁牛领着长皓他们三个做的,钱虽然没给完呢,但给的这点就赚的不少,就这么一段时间,他们三个一下子嫌了三千多两银子呢,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来吧,咱们大家都动筷子吧,能喝酒的自己倒呀,咱们可没人劝酒,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喝多少喝多少。”
众人听了谁也不客,立刻大嘴马牙地大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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