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段无极跑步刚刚回到家中,就听见一阵马铃声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段无极自从修练内功以后,现在的听力十分惊人,只要有一点点小的动静,段无极就听得清清楚楚的。
果然,时间不大,四匹骏马就停在了院子里。这些来人跳下马来大声喊道:“无极兄弟在家吗?无极兄弟,哥哥找你来了。”
段无极一听,心说:这不是单雄信我单二哥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只见单雄信领着单轴、单面、单段正在院子里站着呢。
段无极紧跑几步一抓拉住单雄信的手热情地说:“单大哥,你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了?咱们弟兄们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吧,单大哥,屋里请。
单大哥,这次来了在家多住几天吧。”
段无极还是满热情的。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这半年多你又长高了不少呀!再有个三年几年的就长成人了吧。”
单雄信冲着身后的几个家人一罢手。
“你们几个还不将马匹栓上,将带来的礼物搬到屋里去?”
三个家人听了立刻栓上马匹就往里搬东西。
段无极见了赶紧出手相拦。
“单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呀?这不显得咱们弟兄的关系疏远了吗!
单大哥,你将礼物拿回去,你的东西我们家不能收。”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瞧不起哥哥是不?你要瞧的起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把东西收起来,咱弟兄们还瞎客气什么?”
段无极听了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单大哥,以后可不许再带东西了,你要老这样的话,你说以后还让我怎么跟你交往呀?单大哥,屋里请。”
单雄信与段无极手拉着手并肩往屋里走。
这时,那段延庆、柳菜花、段长生都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家三口忙走上前来跟单雄信打招呼。
段延庆打晾着单雄信说:“雄信呀,这次你是从哪儿来的?即然来了,就在家中多住个几天吧。”
单雄信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次我从家里来,正好儿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在这儿多玩个一两天吧,叔,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叫什么话?能添什么麻烦?人多了热闹。走吧,屋子里喝茶去吧。
长生,你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咱们家来客人了。”
段长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段延庆招呼几个人在桌前坐好,忙着端茶倒水。
段延庆望着地上的礼品对单雄信说:“雄信呀,以后再来我家不用带东西了,咱们家现在过的也不错了,再让你破费的话我心何安呀?来、来,喝茶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大叔,我知道了,嗯,下次我再来就不带东西了还不行么!不过呢,这次带来的东西你可千万得收下呀!”
段延庆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接着大家互相说了一会儿家长理短的闲话儿,单雄信祥细地问了问段无极最近练武的情况,段无极也没有隐瞒什么,都一五一十地做了回答。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了不起呀!没想到你的功夫现在都这么高了呀。哎,咱们才认识了多长时间了呀,真是有想不到的事儿,没有做不到的事儿呀!”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单雄信纽回头对三个家人说:“你们去集上看看,怎什我的长生兄弟还没回来呀?
他如果有什么拿不了的东西,你们帮他拿回来吧,看看有什么没买全的,你们就看着再买点儿回来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冲着众人一拱手。
“单二员外、无极兄弟,我们出去了。”
这三个人见二员外往处吱自己,立刻借机会走了出去。
段延庆见了跟段无极说:“无极呀,你们先聊着,我出去还有点儿事儿。”
说完,那段延庆也借故离开了。
段无极一见众人都走了,用手一拉单雄信。
“大哥,走吧,到我的房间里去吧,这儿说话毕竟有所不方便。”
两个人来到段无极的房间坐好。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这次来有什么事儿?你不要隐埋什么,你就明说吧。这屋里就咱们俩,并没外人。”
单雄信见了一笑。
“兄弟,哥哥这次来还真有事儿求你。求你一定要跟哥哥帮这个忙呀!”
“什么事儿?哥哥你就说吧,别这样吞吞吐吐的行不?”
单雄侯望着段天极笑道:“兄弟,你怎么知道哥哥我真有事儿的?”
段无极听了噎嘻一笑。
“大哥,赶紧说吧,怎么知道的一会儿我再告诉你行不?”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么聪明,你一定早看出来了,哥哥我是那绿林人士。
何为绿林人士呢?说白了就是我们走的都是黑道儿。都是贼,哥哥我被生活所迫,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呀!
唉,最近哥哥我遇到了一件难事儿,需要兄弟你给我帮个忙。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山西绿林道儿上现在有两派势力,一派以我为主,我这一派的势气稍大一点儿。
另一派也有两个头儿,这二位一个叫王勇,字伯当,另一个姓谢,名叫谢科,字迎登。
这两个人那才厉害呢,二个人全有那万夫不挡之勇,由其是那谢迎登,射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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