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谁怕谁呀!”
两个人从家中跑出来,延着崎岖的山路一跑就是十几里地。两个人看看太阳快出来了,立刻转身往回跑,渐渐地那铁牛开始气喘了,段无极则象没什么事儿一样,等跑到家后,那铁牛早累得大汗淋漓了。
铁牛喘着粗气一边擦汗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两下子比我可强多了。
我也曾在这段时间下过苦功,不过跟你一比可差远了。看起来我还得努气呀!”
段无极一边拉着铁牛往屋里走,一边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这两下子也不善乎呀,比以前可强多了,一般的人恐怕不是你的对手,走吧,咱们吃饭去吧,说不定单大哥他们早吃了呢。”
两个人走进屋子里一看,只见那单雄信几个果然正在用饭呢。
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的样子问道:“二位贤弟,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呀?”
段延庆见了笑道:“无极这孩子自从这次回来后有那早晨跑步的习惯了,嗯,早晨跑跑步也好,可以多吃一点儿东西。
无极呀、铁牛,洗洗脸赶紧吃饭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匆匆忙忙地洗了把脸就开始吃饭,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疯了一样地狂吃,看的是满脸惊呀。
“二位贤弟,你们俩也太能吃了,这一个人最少吃三个人的东西呀。”
柳菜花见了笑道:“你们俩个吃货,吃了赶紧滚吧,上你单大哥那吃去吧。”
俩个人现在哪还顾的着说话?不住地往嘴里填着东西,直到两个人吃饱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
“单大哥,时侯也不早了,我看我们现在也该走了。”
单雄信站起身来,冲着段延庆与柳菜花深施一礼。
“大叔、大婶、长生兄弟,我们走了,咱们以后再见吧。”
说完,单雄信带头儿率先走了出去,随后,众人也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大家从牛棚这个院子里牵出各自的马匹,立刻翻身上马,打马直奔远方跑去。
段延庆一家人看着几个人跑远了,才转身回屋子里去了。
单雄信六个人骑着马一路急行,直奔路州的方向赶来,单雄信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段无极与铁牛在后边紧紧相随,单雄信纽回头大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要不咱们赛赛马!我这枣红马可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买的千里良驹呀。
二位贤弟,你们敢不敢跟哥哥我比一比?”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单大哥,别吹牛了,你的马要值一千两银子的话,那我们的马最少值三千两银子。我们是不认识道路,否则我们哥儿俩早把你落远了。”
单雄信听了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心说:这铁牛可真能吹牛呀!就你们那马也敢跟我比?哼,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马。
这单雄信也是那好强之人,单雄大声说:“即然如此,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良驹。我如果今天连半里地都落不下你们的话,那我今天就认栽。”
说完,单雄信照着马的屁股狠打了一下,这匹枣红马长鸣一声,如离弦之箭直向前方猛走窜了出去。
段无极小声对牛铁说:“哥哥,跟上,今天咱们可不能丢人现眼呀!”
六匹骏马拼了命地往前弄跑,道两旁的树木、房子刷刷地往后倒去,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渐渐地将那三个家仆甩在了后边,而且是越甩越远。
单雄信偷眼往后观瞧,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始终与自己的马保持着二丈来远的距离。
信雄信见了心说:行呀,怨不得刚才铁牛说那如此大话,看起来今天不玩点狠的还真赢不了他们,那样我岂不是要丢人了吗?
单雄信心冲发狠,使劲地抽打着马匹直向前方冲去。
段无极与铁牛又岂是那想输之人?两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这几匹马的距离始终没变过。
三个人这一比赛就是三个来时辰,渐渐地那枣红马浑身累的是汗,单雄信往后一看,唉吆,真行呀!只见两个人始终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单雄信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单雄信大声地说:“二位贤弟,你们的马匹真是不错,顺着这条大道往前十来里就到了我那八里二贤庄了,咱们看看谁先到了。”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说:“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超过他去。”
说完,段无极猛地往马的屁股上就是一下,这匹马立刻拼命地往前窜去。
铁牛见了立刻也拼命地打马,这匹大青马立刻也拼命地往前窜去,刹那间,两匹骏马就超过了枣红马立刻绝尘而去。
单雄信见了在后边拼命地打马追赶,怎耐是越追赶越远,一会儿两个人就将这匹枣纪马落地见不到影子了。等单雄信赶村边村时,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二人正在一颗大柳树底下的凉儿里歇着呢。两匹马正悠闲地在树下吃草呢。
单雄信见了这下算是服了。
单雄信提马来到树下。
“二位贤弟,今天我算彻底服了,哥哥这匹马跟你们的马匹相比可真是不行呀!
二位贤弟,赶紧随哥哥我进庄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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