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我打算不骑马,只是步行,走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到过年的时侯回来就行了呗。”
铁牛听了说:“好呀,那不骑马,咱们还带着马匹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带着呀,咱们的马都通灵性,咱们牵着它们行走不就行了么,到用的时侯咱们也方便些。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这样也行,哎,兄弟,那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走呢,咱们出门带多少钱的银子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后天出门行不?至于带多少银子么?我看咱们每人就带三百两散碎银子得了,一共不就两个多月么,有这点儿银子就足够了。”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嗯,我现在就回家去,一是跟父母说一声,二来把银子带过来。
兄弟,你先歇着,我回家去了。”
说完,铁牛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立刻开始了打坐修炼,直到太阳落山之时,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撑灯时分,段无极走进正屋,只见段延庆正坐在八仙桌上喝茶呢。
段无极坐在父亲身边小声地说:“爹,最近我挺烦的,我打算跟我的铁牛哥哥出去游玩一阵子,赶明天你给我准备三百两散碎的银子吧,我们路上好用。”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百两银子哪够用呀?赶明天我给你准备四百两碎银子吧。
无极呀,你出去玩的话我到不怕,你可千万别在路上给我惹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瞧你说的?我这么老实,路上能惹什么事儿?我的为人,爹,你还不知道么?”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从里屋走了出来,段长生听了俩人的对话笑道:“爹,你跟他费那话有什么用呀?啍,他老实,他可老实了。你说他什么时侯老实过?当然,睡着了除外。”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哥哥,不管怎么说,我有老实的时侯就行了呗,难道我一天都那么老实着么?别人打我我不还手,别人骂我我不还口不成?要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成了死人了吗?”
“爹,你没听二蛋说了么?这说了半天还是不老实呀?再加上铁牛那个坏事的母子,说不定会闹出点儿什么祸事儿来。”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哎,这叫儿大不由爷呀,不管怎么着去吧,只要他们外出不吃亏就行。
无极呀!出门咱们别惹事,出了事儿也千万别怕事儿,只要咱们不吃亏就行。
好了,这饭也该熟了,咱们还是吃饭吧,争论这些有什么意义呀。”
不一会儿,柳菜花就将饭菜端了上来,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晚饭。
柳菜花一听说自已的小儿子又要出门,连忙连夜给段无极找衣服,该洗的洗,该缝的缝。直到半夜才把段无极的行装打点好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立到盘膝坐在炕上修炼,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是早早地起床,绑好沙袋出去长跑,等跑到二十里地后,段无极转身往回跑,等到了家,太阳已经上了三杆了。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回屋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回西厢房休息一会儿,时间不大,那王金花迈步走了进来。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听说明天你要出门,路上你可要注意安全完呀!
在路上你可千万别惹事儿呀!免得人家为你担心。”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会注意的,你就放心好了。你说我连喜妇都没娶呢,我敢惹事么?”
王金花花听了脸一红,小声地嘟嚷着说:“谁叫你不娶呢?”
段无极一看外边没人,猛地一把将王金花抱住,在脸上狠狠地亲了两下。
王金花的脸刷地红成了一块红布,王金花轻轻地推开段无极,纽身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那铁牛快步走了进来。
“兄弟,东西我都预备好了,这不,银子、衣服全在里边包着呢么!”
说着,铁牛将自己的小包袱轻轻地放在了炕上,两个人走出院子,立刻开始了练武。
中午时分,俩个人来到餐桌匆匆忙忙地吃了饭。俩个人回到西厢房商量明天往哪个方向上走的事儿。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明天咱们往哪个方向上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我看咱们还往京城那个方向上走得了,咱们还找那了尘去,看看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顺便咱们再蹬一蹬华山,蹬那山可真有意思呀,那才段炼身体呢,如果在那个地方段炼一个月,咱们的功力一定大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你愿意蹬华山,那咱们就去呗,那地方是风景不错,只是那山太陡了,蹬那山可有点儿着实费劲呀!
不过,那山咱们又不是没蹬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实话,了尘那老头儿还挺不错的,不过,他跟咱们出的这个馊主意可把咱们害惨了。
唉,也不知道那踏雪无痕的功夫能不能练成,你看这事儿弄的。”
等一切商量好了,段无极走到正屋,段无极找自己的老爹要了四百两散碎银子包好,两个人又来到院子里练了一会武艺,直到太阳西转,俩个人才回到西厢房继续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太阳落上之时,两个人才结束了修炼。
俩个人回到正屋吃了点儿东西便匆忙地回了西厢房,两个人修炼了一会内功就早早地睡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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