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黑漆的大门,门前还有三级石台阶沈。
这样的家庭在乡村应该算是上等的人家了。
这年轻喜妇走上台阶啪、啪、啪地敲打门环,口中高声喊道:“婶子,婶子在家吗?”
时间不大,大门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脑袋探了出来。
“哟,这么是他二嫂么?有什么事儿么?”
这年轻喜妇听了冲着这个老妇人一笑。
“婶子,这俩小伙子来访秋豹的,我把他们领过来了,他们说他们是秋豹的朋友,你们盘问盘吧。”
说完,这年轻喜妇转身走了。
那老妇人走出门来,望着段无极与铁牛问:“二位小哥,请问你们是哪里人氏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叫段无极,这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我们是那山西太原府的人氏,怎么?那曹大哥在家里没有跟你们提及过我们哥儿俩么?”
这老妇人听了惊喜地说道:“唉哟,原来是二位恩公到了,我家的小子曾多次提及你们俩,他说不是上次你们俩出手相救的话,那他是必死无疑。
二位小恩公,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走进院子一看,嗬!好大的一个院子,这院子占地足有四五亩,北边是二十来间正房,东西两边是七八间厢房,院子里种了十几棵榆树。
靠北边的房子处还种有两棵大枣树,院子东北角有八九分的一块菜里,虽然里边的菜没有了,但菜畦还看的出来。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了榆树上,跟着老妇人直朝北边的正屋走来。
这老妇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高声喊道:“老头子,快点儿出来呀,咱们家来贵客了。”
一个五十多数的老头儿闻声从屋里迎来出来。
“老婆子,到底是谁来了呀?”
这老妇人望着这老头儿说:“老头子,这俩位就是秋豹经常跟咱们提起的山西太原府的俩位恩人,今天人家上门来了,老头子,赶紧招待招待吧。”
这老头儿听了赶紧笑呵呵地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来,然后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二位恩公,不知你们今日前来,恕没有迎接,罪过呀,罪过。
二位恩公,赶紧屋里请吧。
哎,老婆子,赶紧让秋虎到登州城去告诉他兄弟去吧,就说山西的恩公到咱们家来了。”
老妇人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俩个人跟着这老者走进屋里,老者把俩个人让到八仙桌子前,给俩个人倒了两院茶水。
“二位恩公,这一道儿够辛苦的,来、来,坐下先喝口茶吧。”
俩个人端起茶碗一边喝茶,一边跟这老头儿闲聊。
天色黄昏之时,那曹秋豹踦着马回来了,曹秋豹把马栓在院子里,急匆匆地直奔屋子里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陪着自己的老爹唠闲磕儿呢。
曹秋豹进屋赶紧跪倒跟段无极与铁牛行礼。
“二位恩公,你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二位恩公呀,曹秋豹给你们磕头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往旁边一闪,伸手将这小伙子扶了起来。
“曹兄,你这是干什么呀?赶紧起来吧,你再这样客气,咱们还怎么交朋友呀?”
曹秋豹从地上站了起来。
“恩公呀,我这次跟老王爷告了几天假,这次你们即然来了,就在我家多住几天吧。
咱们哥儿几个好好地处处。”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曹大哥,我们哥儿俩这次是来求你了,我们打算求哥哥为我们哥儿俩办点事儿。哥哥,你肯帮我们这个忙不?”
曹秋豹听了一笑。
“二位贤弟,哥哥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给的,什么事儿?二位贤弟说吧,只要哥哥能帮上忙的,哥哥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样就好。哥哥,赶紧坐,咱们哥儿们坐下好好地商量商量。”
几个人重新坐好后,段无极望着曹秋豹说:“曹大哥,我们哥儿俩现在是贩马的,我们从北边的突厥国往咱们这大隋国贩马,从中赚几个小钱度日。
最近我们想到哥哥你不是在那靠山王杨林帐上当旗牌官呢吗,看看哥哥能不能替我们问一问那老千岁,看看这军中缺不缺好马,如果那老千岁有意要的话,希望曹兄给我们引荐引荐。
当然,如果那老千岁不缺好马的话,就当我们白来。
曹兄,肯帮这个忙不?”
曹秋豹听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事呀?二位贤弟,这杨王要不要战马我不敢说,不过呢,我明天就赶往登州城里,去求见杨王千岁给二位问问去,成与不成我可不赶说呀!二位贤弟,赶明天你们就在我家里等信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那就有劳哥哥了。
哎,曹大哥,我这次去蜀地,从那四川带回来了点儿桔子,赶明天你挑点好的给那杨王送去吧。”
曹秋豹听了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曹秋豹望着自己的老爹。
“爹,你看看那饭做熟了没有?一会儿咱们陪恩公他们喝上几杯吧。”
那老头儿听了站起身来。
“嗯,好吧。秋豹,你陪着客人歇着吧,我出去张罗去吧,今天晚上咱们给二位恩公接风洗尘。”
说完,这老者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说完,这老头儿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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