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忐忑不安的继续说道:“此番,是寡人遭受赵魏蛊惑,故才起兵,不知秦国意愿,寡人愿割地求和。”
他妈的,今日怎么回事,除了张开地,一个个都不开口。
韩王安眼底藏怒的扫了下方众臣一眼,包括几个儿子,大将军姬无夜等人。
韩非低头不言,南阳肯定是保不住了,一个秦使,他尚且可以周旋,文人之间打的就是口舌之战,只要他能打赢,韩国就能保住南阳。
如今秦国十数万大军陈列边境,情况不同了。
到不如趁此机会把白亦非彻底除掉。
秦夜看着韩王安那怒其不争的表情,心底难绷发笑。
这一大朝臣子,要么贪生怕死,要么是二五仔,亦或者串通外敌,各怀鬼胎,韩王安还玩锤子啊。
早在两日前,他便发信于四公子府,先是叙述了一段‘旧情’,紧接着便是韩宇心心念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他那个太子之位还不是太稳。
姬无夜更不用说了,这家伙可是第一个在此事上反水的。
至于韩非,这货有什么更深目的他尚且不知。
如此,韩国朝堂能站住脚发言的,就只有一个张开地了。
但现在嘛,这老东西也沉默了,似乎是看出了局势不可逆,干脆不说了,浪费口水。
这一幕倒是让秦夜想起了一个场面,同样都是二五仔的名场面。
最终,地被割出去了,韩国唯二的富饶之地,南阳。
与此同时,秦夜把枪口再次调转到白亦非身上,要求交出白亦非,否则就开战,城毁人亡,寸草不生。
态度极其强烈坚定。
众人默然不语,这件事大伙心知肚明,当初白亦非差点把人家杀了,现在人家不仅回来了,整个韩国还得把人家当成祖宗供着。
秦夜冷哼一声,撂下了一句狠话,给韩国众臣三日时限,不交出白亦非就开战!
旋即甩袖离去。
整个大殿无一人敢阻拦、说秦夜的不是。
没办法,敢开口,可能明天秦军就打过来了。
秦夜走了,针对白亦非一事,群臣开始发言,激烈的讨论了起来,铿锵有力,义正言辞的发声,请求再次查办白亦非,将之交出去,以保大韩!
自白亦非被通缉、取消通缉、再通缉,再取消之后,白亦非也是重新拿回了一部分军队指挥权,现如今驻扎在边境,与秦军对峙。
没人知道白亦非究竟是怎么回来的,韩王安又为何同意,这里面仿佛有深若幽潭的内幕,令他们百思不解。
只知晓那日过后,新郑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些官员。
韩王安一听,胖肉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一阵语塞,不知该从何开口。
一国王命,仿若儿戏改来改去,两上两下,白亦非的官爵撤了这么多次,如今又要再度撤下,用来熄灭秦军怒火。
说实话,这种打脸自己的操作令他抬不起头。
抛开白亦非权臣的事实不谈,他的能力的确不错,至少在他驻防边境的时间,韩国的边防鲜少出问题。
但,现在不是谈白亦非领兵能力的时候,而是考虑如何满足秦国。
有暗地里仍忠于白亦非的老阴比此刻站了出来,拱手道:“大王,我韩国能够安稳数年,皆仰仗大将军与白亦非之功,韩国双壁,缺一不可,大将军以为如何?”
说罢,那个老阴比又看向姬无夜,吹捧了一番,试图拉姬无夜下水。
本将军无动于衷......姬无夜沉默不言,就装死。
“固然如此,可此番若不交出白亦非,秦军必然会找到借口开战,届时,可就不是一个南阳割出去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韩非缓缓说道,眼神闪过一抹惆怅,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大将军可有把握挡住秦军?”
韩王安闻言沉思了少许,看向姬无夜,询问道,想再挣扎一下。
你问我做甚......
姬无夜粗犷的面庞抽了抽,脸色阴沉,这问题他回答是与不是都不行。
他若说能挡住秦军,韩王安会不会真让他顶上去?
若挡不住,韩王安是否会恐惧而将白亦非留下御敌?
深呼吸了一口气,姬无夜拱手沉声道:“秦军来势汹汹,皆为秦国精锐,我韩国先前经历一场大战,损失惨重,尚且没有足够兵力抵挡秦国兵锋。”
“末将建议,交出白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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