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人的成功更加令她胆寒。
纪礼忍不住安慰殷酒:“别伤心,我哥保送了但没去,这样想是不是好受点了?”
殷酒不解:“那他去哪了?”
纪礼:“去国外了。”
殷酒:“……”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她要碎了……
商量完升学宴的事之后,荣瑾几人自觉将空间留给二人,并且顺带拉走了没眼色的时钰。
三人刚走,殷酒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陆岑宴过去将人捞起来:“怎么了?”
殷酒脑袋直接埋进他怀里,声音发闷:“陆岑宴,我跟你睡了这么久,就算没有夫妻相,你的智商应该也能传染点给我点吧。”
赚钱的头脑给她但凡能传染上一点,她都能挤进福布斯排行。
陆岑宴:“……”
“陆岑宴,你太聪明会显得我脑子不好使。”
陆岑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胡思乱想这些东西,他觉得有些好笑。
“阿酒……”
“嗯?”
下一秒,殷酒感觉身前一空,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被陆岑宴抱着站了起来,她吓得赶紧搂住陆岑宴的脖子,整个人牢牢挂在他身上,生怕掉下去。
陆岑宴将人直接抱上了二楼书房,将她放在自己平常办公坐的椅子上。
殷酒狐疑的瞧着他的脸,“在这做点什么的话,不太合适吧?”
虽然自己不排斥这种事,但是书房重地难免有些紧张。
陆岑宴闻言脸色一黑,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别动。”
将殷酒放在椅子上之后,他起身走到旁边的书架前,拿下来几本书之后,从第三层的最右边的暗格里抽出一根小盒子。
他走过来将东西塞进殷酒手里。
“这是?”殷酒有些纳闷。
手里的木盒子看上去已经上了些年份,不过保存的挺好,上面的漆也只是掉了一点,只有打开的卡扣附近有些许磨损。
“打开看看。”
殷酒听话的打开了手里的木盒子,却发现里面除了一支看上去有些老旧的竹蜻蜓之外,再没什么了。
竹蜻蜓看上去做的有些粗糙,还是最简易的那种,不过好像坏了被人重新修复过,因为中间很明显有一道裂痕。
她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拿出来,能被陆岑宴藏起来还放了这么久的东西,指定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听到这,殷酒连忙将东西又放了回去,生怕给弄坏了。
“那它是怎么坏的?”
“他觉得玩物丧志,摔了。”陆岑宴回答的轻描淡写。
殷酒心中隐隐有个猜想:“他是你父亲吗?”
“嗯。”陆岑宴轻轻应了声,“不是我智商高,而是那时我所有的时间全部都用来学习。”
殷酒盯着盒子里的竹蜻蜓,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不是,他管这叫玩物丧志?”
这东西能丧个啥啊?
殷酒脏话都已经到嘴边了,最终换成了文雅点的问法:“你爸去医院看过脑子没有?”
她指着自己的脑袋:“我怀疑他这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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