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将近晌午,吕布才神清气爽地从祁雪房中走出来,准备去用午饭时,发现严氏正亲自给自己煲汤。
吕布笑着走到严氏身边将她搂住,道:“夫人何必亲自做这些事,让那些下人去做就好了。”
严氏抿嘴一笑道:“皇帝出城点兵,夫君难道不请随军而征吗?”
吕布疑惑地瞅了严氏一眼,道:“陛下点兵,你是如何知道的?”
严氏道:“今日清晨,锣鼓喧哗,侍卫清街,天子东出,整个许都城除了夫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风流处,还有谁不知道天子点兵,亲讨不臣的消息。”
严氏昨晚一宿没有睡好,白日反复劝说自己才按住熊熊妒火来给吕布煲汤,可一见面,嗅着吕布身上沾染的丝丝缕缕的幽香,又不由得开始夹枪带棒起来。
昨夜得了满足的吕布并不和严氏计较,只是捏了片肉在嘴里细细品尝,咂摸咂摸嘴,道:“陛下都不曾来宣我,我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严氏恨铁不成钢地将吕布的手拿开,道:“你从来便是如此,只要在那淫妇房里滚上一圈,什么心思也没了,在兖州时如此,在徐州时如此,今时今日到了许都,你还是如此。”
“昨日就不该让你见那淫妇!”
吕布不乐意道:“还不是你平日里不读书,连赤兔的名字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这时随吕布一同过来的赤兔站在门外,听到吕布唤自己名字,将脑袋伸进来张望,一双马眼上瞧下看,似乎想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
吕布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着恼不已的严氏恨恨地给了赤兔一巴掌,惹得赤兔委屈地缩回来了脑袋。
吕布顿时不悦,道:“说话归说话,你打我马儿做什么?”
严氏不答此话,而是接着吕布上一句话,道:“你说我不读书,那淫妇难道是读书读来的吗?那是在董卓老贼胯下千娇百媚换来的!”
吕布脸黑,端了肉便要离去,道:“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此刻吕布本意是去外面安抚了赤兔,再回过头来安抚严氏,严氏却只以为吕布又要往祁雪房中去,妒意大炽之下,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道:“吕布你冒充什么读书人?往日写封信去骂那刘备你都写不好,要去求那袁涣来写。”
吕布懒得搭理此刻泼妇一般的严氏,自顾自出了房间关了门。
被无视的严氏火气更甚,追出来道:“你莫不是又要去那淫妇房里,父死子继这一点,也是你读书读来的吗?”
吕布被激怒了,道:“你在这般搅闹,我去将杜氏也接回府中。”
此话一说,于严氏而言不啻火上浇油,严氏怒极反笑道:“吕奉先你当现在还是你做一路诸侯之时吗?若不是你急色到连臣下之妻也不放过,如何会一败涂地到如今地步?”
“今日我就等着看你有没有能耐纳了杜氏进门。”
这边夫妻争吵,刘协此时方自城外回返,赳赳虎贲开道,昂昂羽林随行,天子御辇巍巍,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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