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稀感觉头部有些红色,应该是流血了。
陈耳东喊了一声妈的,朝那人跑去,阿考和谭雪琴也跟了上来。
“快送去医院!快!”陈耳东赶到时,看见那个小孩头上有很多血,他在想猴子能有这么大破坏力?
原来小孩的头不是被猴子抓伤的,而是猴子扑向他父亲抢包时,男子没有站稳摔倒,孩子倒地把头给磕了。
此时杜宇也过来了,他和陈耳东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因为最近的医院也是在峨s市区,而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半山腰,既没有汽车也没有缆车。
小孩陷入了昏迷,他的母亲在一旁爆哭,父亲则对着周围的人大喊,谭雪琴说必须马上联络景区救援队,拿起电话就打。
可小孩的父亲不干,他说救援队又没有医疗措施,必须马上去医院,陈耳东在一旁安抚到,说:
“先生,您先冷静一下,这里没有车,至少也要等救援队来了才能送您孩子下山,我们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滚开!怎么处理!你们马上抱着我孩子下山!”小孩的父亲已经失去理智,其他的新加坡游客看见同团的国人出事,也纷纷指责起来。
“先生,路太滑,我如果抱着您孩子,我怕再出事,我们还是等救援队好吗?”陈耳东努力平复着他的情绪。
“啪”的一声,陈耳东的脸上被重重的扇了一个耳光,冬季寒冷,皮肤弹性本就较弱,红彤彤印瞬间贴在了他的左脸颊。
陈耳东深吸了一口气,眼前一片金星乱跳,除了他爹,他还没有挨过别人的耳光。
他没有做出回应,而是让周围人递了纸巾,轻轻擦拭小孩头上的血渍,又找来一块手帕,把有可能出血的位置给按住,谭雪琴犯了个大错误,把本该随身带的急救包给落在车上了。
杜宇和阿考在人群里呼唤有没有懂医的,运气还不错,有两个人过来说自己是医生。
“先生,这是医生,刚好也来这玩,你让他们看看。”杜宇抢到身前说道。
听到有医生,孩子父亲稍微平缓了一些,把孩子交给了其中一位医生,那人看了看,说:“目前看只有皮外伤,有没有其他问题,比如脑震荡,还是要去医院照了片子才知道。”
他又看了一下伤口,“还好,刚才这个小伙子止血很及时,小孩子血流多了会很脆弱。”孩子父亲一听,略微有些歉疚的看了眼陈耳东。
大约过了钟,救援队的人带着滑杆来了,滑杆是一种类似于轿子的交通工具,只是没有轿厢,平时专门拉那些爬不动山的游客。
救援队进行了简单的包扎,然后把小孩放上滑杆,和他父母一起往最近的乘车点赶去。总算,危机暂时解除。
“有事儿没?”杜宇看着陈耳东肿胀的脸说道。
“呵,没事儿,正常,毕竟是自己孩子,理解。”陈耳东很大度。
杜宇把谭雪琴叫了过来,问道:“小谭,怎么处理?我们派谁去医院接应?”
“我已经让小姜、张姐和朱秀丽过去了。”谭雪琴也是惊魂未定,她带团来了这么多次峨眉山,这还是第一次出意外。
“大家都受惊了,估计没谁想玩了,我们先回酒店吧。”陈耳东吩咐道,阿考和谭雪琴便去组织游客下山。
陈耳东朝杜宇吐了吐舌头,杜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两人心里都是一个声音,真他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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