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那么她就是琴师,肆意地在他身体上弹奏着,试图控制这把琴在她的弹奏下发出不同的美妙的声音。
“啊~主,主子……”
水流春的耳廓、脖子被江白的耳语熏得发热发烫,他的贝齿轻咬手指,细看,他珍珠似的瞳仁发散,无聚焦地盯着虚空。
“流春,你好敏感。”江白掐了掐他的细腰轻笑。
水流春手指抓着木桶边沿,红着脸无法回话。
温水仿佛要被逐渐上升的体温弄的沸腾。
“好了,水凉了,洗的差不多了,你上来吧。”江白平静地拿起一旁干燥的帕子擦擦手,然后越过屏风回到床上。
水流春目色茫然,水已变凉,这凉意却浇不透他身体深处的燥热,好一会儿,他的瞳孔重新聚焦,他努力地平缓呼吸,接着赶在江白催促前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江白惫懒的声音穿来:“外套就不用穿了,反正等一下还是要脱。”
他的手指从外套上划下,穿着寝衣越过屏风,脸上带着潮红,低眉顺眼地朝江白走来。
木桶已被奴仆无声带了出去。
江白让出一点空位,招招手:“过来。”
水流春乖乖坐在床边。
江白也不多话,手探向他腰际,捏着腰带向外扯,在这一刻,这轻微的声音也被放大,烛火燃烧着,一只比江白大许多的修长手指忽然覆盖在她手上,阻止道:“主人,别……”
江白眼稍抬,睨了他一眼:“怎么?”目光中带着兴致被打扰的不爽。
水流春声音喃喃:“主,主子,母亲亡故,流春要守孝,不能,不能做那事。”
“什么!”江白脸色大变,“要是不能做,我还把你带回来干什么!”
水流春低头不语。
“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难道还管得了活人不成?”江白出言不逊,一点不顾及他的颜面。
“我花银子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不管是谁,不管什么规矩,今晚,我必须办了你!”
面对她的怒视,水流春依旧不言不语,规矩不能破,可,就像江白说的,她是他的主子,他是她的奴隶,一个奴隶怎能反抗主子呢?这是大逆不道的。
“现在,松手!”江白怒斥。
水流春依言放开攥着腰带的手。
“躺下。”江白平视他,神态却是那么的居高临下。
他听话的躺下,后背抵着若软的棉被,身体却如床板一样僵硬。喉结紧张地滚动,手指下意识地抓住床单。
江白满意地欣赏这番景色。
她不疾不徐地拉开少年的腰带,就像解开礼物的蝴蝶结。
他很听话,比崔秀明要听话地多。大概是因为家境的差距让他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面对这样听话乖巧的人儿,江白对他也比对崔秀明要更温柔。
衣服松散,她观察着少年的反应,双手一点点探进宽大的衣领摸到暖热的肌肤。
水流春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在一双手触碰到他时身体猛地紧绷,喉口发涩。
很快,他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包裹着他的,给他安全感的衣服被剥落,露出他脆弱的里层。
一声轻笑从他头顶响起:“怎么,你很紧张?”
“我……”
“好了,我知道了。”
一根手指轻点他水润的软唇:“现在,我要试试这水解不解渴。”
“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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