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晃悠。
“唉哟,今儿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都好久没见您来了。”龟公陪笑,只是他脸上的笑没有以往的真诚,还带了些咬牙切齿。
江白睨了他一眼:“我怎么感觉你不欢迎我呢?”
“唉哟哟,怎么能啊,您那么多天没来,我那是茶不思饭不想啊……”
“是想杀了我吧?”
“这……”
“行了,”江白打断他,“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多给我找几个美人作陪,这是银子,收好了。”
她摇摇摆摆地上了二楼,关上门,把窗户打开,望着高高悬挂的太阳。
很快,她点的美人就来了,很快,她左拥右抱。
哎呀,这才是一个纨绔该做的事嘛!
江白陪美人嬉笑着。
一个纨绔怎么能一心扑在学业上呢?所以她安分了几天后,决定今天上完课就过来。下课的时候,她跟谢先生锐利严肃的眼神对上,莫名心虚,但是色心占了上风,还是来了花楼,她的第二个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美人们的衣服越来越少,眼看要朝床奔去,都被江白打发了,等房里只剩下一个人时,她觉得无聊,准备回去。
“啪!”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白色衣袍如天上神仙的男子面色潮红地跑进来,关上门。
他手里拿着刀:“不许动!”
“……”
江白:这场景怎么那么眼熟?
美人娇喘,面色警惕,多么带感,江白邪笑,一把打掉了闻人雅手中的刀,对惊愕的美人说:“现在,我要开始干活了。”
她把美人推倒,
手拿鞭子叫嚣,
“你好娇,
我想抱。”
美人指甲挠,
他想逃。
江白笑,
“你别跑,
不然把你凑成沙包。”
鞭子甩上身,
美人哭着叫,
叫的像骚猫。
最后,
时间到,
事终了。
江白气喘吁吁,鞭子被随意扔在一旁。
龟公姗姗来迟,
脸色像浑浊的池,
瞪着江白的样子像白痴。
手一指,
嘴一张,
“你,你,你!”
江白从钱袋里倒出几两碎银,
笑得痴痴,
“这是美人的伺候钱。”
龟公脸青了又紫,
呵斥,
“你,你,你!”
江白笑容浅浅,
铁拳在他面前翻一翻,
“要是不同意,
把你凑成白痴。”
龟公变成了缩头的公乌龟,
江白一声叹叹,
“这才对嘛……”
人走了。
龟公对着敞开的大门破口大骂,等骂累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与晏兮落得一般下场的闻人雅,在他潮湿的眼睫上转了转。
捶胸顿足:“我怎么这么倒霉哦!”
花楼里唯二的两个头牌居然都被同一个人糟蹋了,今日是闻人雅的开苞夜,他想从他身上赚回钱,哪里想到,想到……
看着手心里的碎银,扔了心疼不扔疼心。
——
屋子已恢复如常,晏兮对着镜子静坐了一晚上,他不带情绪地问:“那位江女郎呢?”
小厮回道:“回公子,江女郎点了几个男子作陪?”
“哼,那般颜色她也瞧的上?”晏兮轻蔑一笑,似在嘲讽江白的眼光,他斜看了小厮一眼,“你继续说。”
“雅公子被人破身了。”
“哦?”
“是江女郎做的,听闻……”
“啪!”
胭脂水粉落了一地。
“你继续说。”
“……是。听闻,听闻鞭子声响了好久!”
“啪!”
镜子被摔碎了。
“好!好一个江白,眼光倒是不俗,上了闻人雅那等美人的床,就是胃口忒大了点!”
不仅他,连闻人雅都……
“哼!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
真是轻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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