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寄书匆匆回来会过来看江白跟她说一会儿话接着又匆匆离开。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殷寄书穿着常服跟左护法来找江白:“做本尊王妃的这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啊?”江白震惊,“这段时间您有说过让我考虑吗?”
殷寄书一个眼神睨过来:“无需废话,本尊只接受一个答案。”
“看来是没得谈了。”江白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保命武器——一块平平无奇的留影石。
“魔尊大人,是您逼我的!”
她毅然往留影石内输入灵气,留影石散发阵阵柔和光晕,大屏幕出现在半空。
所有人抬头。
雪池池水幽幽,湿漉漉的岸边躺着一个湿漉漉的俊美男子。
画面将男子从头到脚录了进去。
随后,一只手突兀地出现在了画面中,带着明显地偷感探向了男人的衣领利落一扒!
在场的人还来不及看那苍白裸露的肉体,“啪!”的一声,留影石已经被殷寄书捏得粉碎。
“你趁本尊昏迷的时候留的影?”
殷寄书眼神幽暗。
此时的气氛绝对算不上轻松。
江白神情无辜:“毕竟当时我不知道您的身份啊,只能留一手了。魔尊大人,你要是还逼迫我,我只能让全大陆的人都见见您美好的肉体了。哦,对,我还有好几份呢,没带在身上。”
“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
“那留影石感知到我死后,会立刻播放画面。”
“……”
殷寄书又被气走了。
江白耸了耸肩,坐下淡定地喝茶。
卫子溪:“魔尊对你倒是与一般人不同。”
“卫仙君,这样的福气我可不要。您在上位者的立场,所以不知道大人物有时的另眼相待对于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来说是一场灾难。您说出这样的话是觉得我该表现得受宠若惊吗?”
卫子溪怔愣了片刻后不再言语。
——
江白已经没耐心在魔界待着了,偏偏殷寄书不放她和老太太、药青衣离开。
她也再没见过殷寄书一次,连侍女都少了。
然后在那一天,她看到燎庭和银屏打进了王殿。
他们是来带卫子溪走的。
江白此时也顾不得多少了,一把抱住卫子溪的大腿:“卫仙君,看在咱俩同为阶下囚的那么多天的份上,捎上我们一起逃吧!”
卫子溪:“……”
燎庭和银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
燎庭和银屏两人硬是在魔界的追兵中劈出了一条路,银屏向空中抛出了一只巨大的飞舟,江白一行六人迅速上飞舟。
逃离时,碰到了赶回来的魔尊和左护法。
“我来殿后。”燎庭手持长刀,神色肃穆,“银屏,你带着他们快快离开!”
银屏欲言又止,终是启动了飞舟:“好。”
江白是知道卫子溪身上有伤的,别看他每天在那儿闲适地抚琴,其实根本用不了仙力了。
所以他此刻无法助燎庭一臂之力。
银屏丢给他一瓶仙丹后就开始全力冲刺,飞舟如同飞出去的利箭一般掠过一个个魔族。
殷寄书并未派兵让人去追杀江白他们,而是命令手下全力对付燎庭。
因此,飞舟有惊无险地出了魔界的地盘从空间缝隙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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