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更是经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
那些自认高人一等的禽兽,所作所为,是真的在“消耗”女孩们。
安妮和她说过了。
灾变刚发生的时候,她们一共有211个同学。
现在只剩下了128个。
这些女孩,就像是被暴力撕扯、被玩坏之后的毛绒玩具一样,裸露着她们薄弱毛绒外表下的“内脏”,如同残花败柳般的内脏棉絮,乱成一团。
这严重的创伤需要慢慢抚平。
如果林欣的计划再晚上几天。
相信女孩们的数量还会再减少1\/3。
“麦克法兰先生,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西尔维娅由衷的说道。
不光是这些学生,还有营地里解放出来的那些女人。
女性在世界末日天生劣势。
被压在最低阶级予取予求,毫无反抗能力。
西尔维娅很幸运她是美国第一装甲师的人,也很幸运她遇到的是林欣和法利亚的众人。
说完西尔维娅就去了教堂礼厅,继续帮助女孩们。
林欣和亚历山大则是在教堂的教士休息室提前复盘这块徽章的来源。
“金妮,我记得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当时这个女孩刚被希尔顿酒店下放到了营区,饿的都脱相了,我当时看她可怜,就把我自己当时积攒的mRE和罐头什么的都给了她。”
“然后她就给了我这个。”
亚里山大指了指林欣 手里的徽章。
“我以为是这个女孩手里的家饰品,而且应该是个银的,就留下了。”
“那个时候……好像是10月初?”
亚历山大尽可能的回想细节。
辛辛那提营地里的那氛围,亚历山大要是不很其他人一样去“临幸”营地里的女人们,很可能就要落得和她们同样的下场了。
他虽然坚持住没有沾染成瘾性的药物,但的的确确去找过女人们。
但他至少会心存芥蒂,于心不忍,去给女人们送去一些补给,保证她们的日常生活。
“也就是说,得先找到那个金妮?”,林欣听明白了。
“额……”,亚里山大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以来忽略了一件事情。
“金妮……好像是……”,他喃喃道。
“金妮死了。”
从礼厅走过来的安妮对两人说道。
林欣转过头去,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安妮。
“你知道金妮?那你见过这个东西么?”,林欣不想放弃这个线索,追问女孩安妮。
“我见过,这是嬷嬷给金妮的,金妮是唱诗班的领唱,在做弥撒的时候唱过赞美诗。”,安妮看了这没徽章一眼,说出了这个徽章的来历。
“你说金妮……”,林欣看着安妮单薄的身躯,问起了这个所谓的“金妮”,她是在里奇伍德的,应该是没有去过辛辛那提国际机场。
她怎么知道金妮死没死?
“金妮死了。”
另外一个小脑袋从门后钻了出来。
是个脸上有好几处圆点状烫伤的中亚女孩,那应该是香烟的烫伤。
“金妮的确死了。”
又是一个女孩站了出来,她脖子上有一大块烧伤未愈的瘢痕。
“她给我们换到了很多吃的,但死在航站楼了。”
除了这些女孩,又有更多的,浑身带满伤痕的女孩站了出来。
说着金妮的事迹。
死在航站楼?是平民和奴隶的地方是么?而非是希尔顿酒店和狗腿子们的汽车租赁公司?
很好,监狱里的那些人,需要再死上一死。
林欣从这些女孩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抿着嘴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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