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宝山路。
岩井公馆内。
徐来坐在办公室里,他打开刚才岩井英一给自己的文件袋,倒出里面的东西。
夹杂着钥匙的“哐当”声,那圆溜溜地几枚印章也跟着掉落在办公桌上......
徐来盯着桌子上的这些东西良久,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拿着桌子上的东西看了又看,没过多久,他还是将东西重新放回文件袋里,然后再小心翼翼地锁入保险箱。
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才能在这群狼环伺的兴亚建国运动本部立住脚,才是当前的重中之重。
在重新回到办公桌之时,他猛然看到挂在墙上自己送给岩井英一的那幅字:“忠诚”。
他轻笑出声:忠诚?自己当然是忠诚的,他忠诚的是中国,是现如今有着四万万同胞的华夏民族。
于是他心境豁然开朗,摆好笔墨纸砚,拿着沾满墨汁的毛笔,手腕稍一用力,在宣纸上写下行云流水般的“忠诚”两个字。
搁好毛笔,他拿起刚写完字的宣纸,仔细端详了一下,点点头,感觉很满意后,放至一旁的红木沙发上晾着。
踱回办公桌前,他又重新在另一张宣纸上写下“忠诚”两字......
直至屋子都晾满了写有“忠诚”的宣纸,徐来这才搁下毛笔,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出去找了那个“灵活的小胖子”原时信来。
当原时信看到徐来在办公室里写下的那一张张的“忠诚”,不由得叹为观止:“我终于明白岩井领事怎么如此器重于你了。”
徐来只是笑笑:“雕虫小技罢了,等这些字干了,你去字画店去框裱一下,每个办公室挂一幅。”
原时信又看了看徐来写的那些“忠诚”两字的宣纸:“前辈的行草当真有王曦之大儒的风范。”
见原时信一脸的钦佩,徐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我只是管中窥豹罢了,不值一提。”
原时信又想说些什么,却被徐来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这里就交给你了,务必在我明天上班之前,这些裱好的字都挂在各个办公室的墙上。”
徐来抬手又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金表:“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奉命出去招兵买马。”
原时信反应过来时,徐来早就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直到徐来开车出了岩井公馆,原时信这才拨通一个电话:“岩井先生,徐桑他没带走您给他的文件袋,估计是锁在办公室里的保险柜了。”
“原时信,你做得好,以后徐桑有什么异动,你要第一时间跟我汇报。你的明白?”电话那头的岩井英一说道。
“hai i!原时信明白!”原时信又想了想,还是将刚才徐来要他裱字的事说给了岩井英一听:“徐桑他想每个办公室里都挂一张他自己写的“忠诚”,这事.....”
“你照办就是。”
“可......”原时信想问这框裱字的钱谁报销时,电话那头已经挂掉话筒,耳朵里只不断传来电话“嘟嘟嘟”的忙音......
他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看来只能自己先垫着。
徐来哪里是想去招兵买马,他是想赶紧联络张板儿,跟上级汇报岩井英一交权给他管理“兴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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