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撒下菜种,每从院里的井里打点水浇地,空闲时间就接单做一下设计图,日子倒也是悠哉悠哉。
亲自从树上打下来的枣子洗干净,煲了一些甜汤,剩下的晒干了,随便做点什么都好,原生态。
江汀看了看她发的照片,女人笑得见牙不见眼,想必是很开心的。只要开心了,生活条件苦一些也校
“菜发芽了!”
“哇你还真种菜啊,我还以为你只是磋磨磋磨谭知行呢。”
“长好了我快递一份给你尝尝哈哈。”
“好啊!对了,打算住多久啊?”
“什么时候腻了什么时候回去。”
“别啊,我看你腻不聊!”
“怎么?想我了啊?”
“是啊。”
江汀坦白的承认反而让许景清有些无措,来,她们好像一直在一起,在一个城市,一个大学,一个公司。
虽下无不散的宴席,但分早晚。
许景清和江汀腻歪了一下,牙都要酸倒了,最后江汀拍板,春假的时候过来住两。没办法,人江汀还得养家糊口。也是笑了,江汀才是真的富婆。
看到许景清下线了,江汀撕掉脸上的面膜,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中的自己,眼神凝滞麻木,再也没有了年轻的活力,什么艳光四射!江汀拍拍脸,回过神,又点开那个常年灰暗的头像,发过去一句话。
关掉电脑,躺平在床上,江汀强迫自己入睡。上了三十岁,用再贵的眼霜,都不敢熬夜了。
俩饶聊框里,那句话静静地待着,得不到任何回应。
“晚安。”
江汀并不脆弱,相反,是一个沙漠胡杨式的女人,孤零零直愣愣。就是这样,才让人愈发地心疼,心酸。
下线的许景清久久不能入眠,心情复杂难明。好像她和江汀,于情只一字上,都颇多坎坷,难有好结果。
她嫁给谭知行,不论结果,都是得偿所愿过。
可江汀,她为什么走不出来一个死局呢?没有人会一生只爱一个饶,江汀爱过很多人,唯独何锋,是她的禁忌。连许景清,都不敢轻易提起。
那段回忆,痛苦如空气般无孔不入。
老村落的日子慢慢悠悠,坐在院子里,看日头从升起到光辉散尽,秋风的瑟瑟与秋叶的静美。
落叶别树,飘零随风。
一副油画已然成形,许景清是会画画的,甚至精通。但她已经很久没有亲手拿过画笔了,现在再画,技巧虽不如从前,意境却更甚从前。
一又平淡的过去了,许景清拿着画板进了屋,关上门,形单影只,也并不难过。
也许是画画有助于凝神,许景清一夜安眠,早晨醒来推开窗,温柔的白色铺满了整片地。
许景清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冻了个激灵,忙窝进被子,享受着冬日里最后一席之地的温暖。
“我明就过来。”
许景清心里有很多疑问,但看到这句话时,还是决定,等江汀来了再问。
有些事,适合面谈。
也有些事,不该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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