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铃又响起了。
许景清抬手,看了看表,才般,就有人来了。虽然营业是十点,但主要是看她心情。
“咖啡不宜空腹喝。”是许景清熟悉的男中音,陈辞微。
“习惯了。”而且,又是关于过去,关于谭知行的习惯。
“习惯可以改。”陈辞微把手里提着的鲜榨豆浆放在许景清面前的柜台上。
“谢谢。”许景清笑了笑。
陈辞微还有课,并没有停留多久就走了。许景清也才知道,他是这个一流大学A大的教授,还是数学系的,许景清听到的时候颇有些不敢置信。这样气质的人,居然是研究数学的。
都怪自己对数学老师们的刻板印象,比如地中海的中年大叔。
没过一会儿,风铃又响了。
“许,这豆浆你哪儿来的啊。”原来是钱来。
“怎么了?”许景清奇怪。
“我这豆浆才榨三杯,要不是我留着,谁能喝上?居然忘拿着,可惜了。”如果不是钱来面白无须的话,许景清几乎可以用吹胡子瞪眼来形容他此时的神态。
许景清下意识不想告诉他实情,于是托辞道:“上个客人没拿走,他匆匆的。”
钱来一想,也是,陈辞微他还有课不便多留的,也不再问了。
“好了好了,他没喝,你喝了吧,别浪费。”钱来。
“……嗯。”许景清也不见外,拿起杯子就吸了一口豆浆。豆渣过旅很干净,还有淡淡的红枣味,至于别的味道,她也尝不出来了,味道有点杂。
钱来看许景清这么不介意的样子,惊了惊。平时来吃拉面,这丫头一双筷子都得用开水烫了又烫。他见了,她装面的碗也给她洗好几遍。看到她,总像是看到卫生局的人。
可能是跟他混久了,也随性了吧。
钱来自圆其,又嘀嘀咕咕的想,希望陈辞微没打开喝过。
钱来挑完了书,准备付钱,许景清不收。
“送你了,我这书店要关了。”不等钱来问,许景清又道,“得去上班了。勤勤恳恳,朝九晚五,十分认真。”
钱来没有任何立场劝阻,何况勤奋也不是什么坏事。都是大人了,做出的决定,都认真考量过的。
“好嘞!事业高升啊!”钱抱拳道,颇有几分侠气。
“借您吉言。”许景清也笑。
“晚上,到我哪儿吃面去,给你做个专属,节节高升。”钱来邀请,也有给许景清践行的意思。这一去,还不知道哪还能再来吃一次面呢。
钱来这人,看人毒得很,她身上有着掩盖不住的浓厚的精英气质。许景清虽不爱话,但敢能会。
只是,好像经了什么悲赡事。精英气质上蒙了一层灰雾,带出零忧郁。
“校”许景清点头。
许景清去上班,更多是为了陪着江汀一起在江氏集团上班,不让她一个人。江氏有江妈妈压阵,许景清本不该担忧,可让江汀一个人去,她实在无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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