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清没有和陈辞微腻歪在一起,两人出了医院,许景清就让陈辞微送她去江氏了。江氏不是一日不可无她,只是无她的话,江汀会更忙。
送到以后,陈辞微调转车头,回了公寓收拾行李。研讨会方面刚传来消息,那件事还没有出结果,需要他过去协助调查。
谈恋爱的时间,一直被不得不做的日常工作压缩。三十多岁的人不比年轻,都没时间谈恋爱,怪不得总有人一相完亲,就准备结婚。
江汀埋首于工作,看到许景清进来,才消停一下,喝了口许景清泡的热牛奶。江汀不喜欢喝牛奶,很不喜欢,手下的人也会看眼色,每次都给她送的咖啡。
只是许景清看不惯她总喝咖啡,觉得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会不顾她反对给她送牛奶。
江汀又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才开口:“昨,是怎么回事?”
“我见了谭知行一面,亲眼见过,才发现我原来已经把他剔除我的生活了。”许景清坐在椅子上,慢慢告诉江汀原委。
“那你把包都落人车上,车都没停,就自己冲出去找陈辞微了。许景清,你胆子挺大啊。”江汀的确生气了,生气许景清做出这种不顾自己生命安危的事情。
“我知道错了。”许景清求饶。
“把鞋脱了,我看看你的脚。”江汀不为所动,她早就注意到许景清走路姿势有点不对了,没穿高跟鞋还慢吞吞的。平时,她即使穿十厘米的高跟也走得稳健。
许景清脱了鞋,踩在白色的地毯上,不让江汀看见自己的脚底板,做着最后的挣扎。
江汀果然眼尖:“抬起来,我看看脚底。”
脚底的伤口一览无余,白白的脚丫上细细碎碎的伤口,脚底红红的一大片,已经开始结痂了。
她们经常穿高跟鞋,脚底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老茧保护着脚,就这样,脚还受了这样多的伤,江汀皱眉。
“你光脚跑步了?”
“嗯,一段。”都这样了,一段和一大段有什么区别?
“昨淋雨了,感冒了没?”江汀又问。
许景清身体弱,还有年轻时留下的病根,不是无缘无故的瞎担心。
许景清很想隐瞒不报,奈何一个喷嚏又再次暴露了她,一早上都没打喷嚏,这会儿打了,感觉有什么人在背后骂她。
江汀按住突突跳的额角,忍住骂饶冲动,指着大门,是让许景清出去的意思。许景清作委屈状,江汀不为所动。
门关上,江汀望着门,久久,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去休息室拿了双一次性拖鞋去给许景清,还拿了一个热水袋。
许景清畏寒,即使是夏。江氏里的空调,气温一向开得很低,大夏的,许景清也经常穿着外套,这一感冒,就必须捂着点热水袋了。
冰雪地里冻一晚上,换做谁,都不可能毫发无损,许景清就是那样留下的病根。
门从外面被打开,许景清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江汀。江汀冷着一张脸,手里拿着拖鞋和热水袋。
许景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太违和了。谁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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