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还真是苦不堪言,她和江汀是唯二的两个女孩子,咬着牙互相鼓励才终于坚持到最后,连教官都对她们刮目相看。可惜的是教官武力值太强,最后出来的时候,她和江汀两个人一起上都没能撂倒他。
“招式还记得多少?武力呢?”陈辞微问。
“招式刻在骨子里了,武力嘛……”许景清答,当时那真是梦里都在练习出拳,“拧开瓶盖没问题。”
“明,我让纪章合送套健身器材过来。练练力量。”陈辞微一槌定音,“很晚了,快睡吧。”
“嗯,晚安。”许景清窝在陈辞微的怀里,很快陷入了梦乡。
陈辞微在黑夜里,看着床头的夜灯发呆。脸部的影子,映在墙壁上,灯光太过昏暗,看不清脸色。陈辞微闭了闭眼,摒去脑子里复杂的思绪,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许景清的身体状态,他会尽全力去改善。人生的很多时候,人能做的,做到最好,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命。
命。
我不信,即使命悬一线。
纪章合刚刚出院没多久,就感觉整个世界都知道他被一群农民薅成脑震荡了。偶尔有人看见他目光闪躲,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背后讨论过他的外号。
曾经,拳王纪章合,三拳击倒上任拳王,三拳成王,称霸拳场。如今被戏称为农夫三拳,挡不过农夫三拳。当地整个拳击界都因为纪章合而被钉在耻辱柱上。
纪章合听着这些流言蜚语,气得肺痛。想找个陪练,陪练又一个个的,都怂头巴脑的,不敢对他出狠招,生怕把他捶成脑震荡。
这些人不顶用,找陈辞微陪练好了。
“喂,有空吗?陪我打场拳。”纪章合也不管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就给陈辞微打羚话。
陈辞微一直没睡着,看到手机亮起来就接羚话:“在四号,等着。”
“成。”纪章合挂羚话,戴上拳套,对沙包出了几拳,松松筋骨,对手下吩咐:“四号擂台,清场。”
四号擂台,五平方米,比普通的一张双人床大一点,打斗时几乎无处可躲。所以四号擂台又被传为生死擂台,看来,陈辞微的心情也很糟糕了。
正好,报了上次那一拳之仇。纪章合摸了摸上次被揍的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痛,他用舌头顶了顶嘴里的软肉。算了,给陈辞微留点面子,不打脸。
陈辞微刚一起身,许景清就醒了,迷迷糊糊的问:“做什么?”
“有点事,你睡吧。”陈辞微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吻了一下许景清光洁的额头,给她捻好被角,把空调调高了几度,出去了。
门被带上,许景清的眼神在刹那间变得清明,眨了眨眼,又闭上了。
陈辞微开着一辆跑车,在高速路上猛踩油门。卸去温和的假面,侧脸冷硬的线条绷出冷峻的气质,无笑的嘴角,锐利的眼神,都在传达着主人并不愉快的心情。
跑车张开双翼,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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