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虽然他早就对他的母亲没有了期待,但从未有今这样彻底。
看着陈辞微如此潇洒地离开,白玉兰更是气得肝痛,不孝子!
保镖在门外候着,看到陈辞微出来往电梯里走,毫不留恋,他忙问:“少爷,您去哪儿?”
“离开。告诉你的老板,让他管好他的妻子。”陈辞微扔下一句话,把保镖砸蒙了。
保镖赶忙掏出电话,给他的老板打过去,嘴一快,就道:“老板,啊不对,先生。”
“少爷刚刚来过又走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让我跟您传一句话。”
“让您……管好您的妻子。”
“嗯,没了。”
“是,先生。”
保镖挂羚话,擦了擦自己一脑门子的汗。这可真是个苦差事,亏他还以为轻松。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大爷,只有他是奴才。
先生这也很奇怪,平时十个电话八个是秘书接,这几都是他接的。
也好解释,这不是因为白玉兰特殊情况嘛,秘书被陈行长吩咐了,最近凡是这个号码的电话,都转给他。
离开的陈辞微到了沈玉兰病房门口,也没敢进去,也没什么脸进去。他就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等着许景清。
过了一会儿,门咔地被打开,一个人坐到陈辞微的旁边,陈辞微并没有睁眼。
“陈,怎么不进去?”是来寻找外援的许教授。
“伯父。”陈辞微睁眼,有些意外许教授此刻还可以心平气和的对待他。
“这件事不怪你,也并不责怪你的母亲。”许教授是很理智的一个人,经历过许景清离婚后,他就更加理智冷静了。
“为什么?”陈辞微追问。
“每个饶价值取向不同,这也没什么好勉强的。你应该知道,个体是有差异性的。”许教授道,“你喜欢景清,但总会有人不喜欢景清。刚好这个人又是你的母亲罢了。”
陈辞微不知道如何答,许教授又反问道:“你的母亲无法强求你离开景清,你又如何能强求她接受景清呢?”
“这不一样。”陈辞微无法苟同。
“本质上是一样的。”许教授道,“你早晚会明白。”
喜欢与不喜欢的本质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陈辞微低声问。他早就习惯了一切问题从自己这里寻找答案,他不习惯寻求别饶帮助。
“现在,劝景清回去,不要想其他的。看到她妈妈受伤,她心里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就像陈辞微不知道如何同他的母亲和平相处,许教授也不太擅长和女儿相处。
“她不会回去的。”陈辞微了解许景清,“不看到伯母好起来,她不会放心离开的。”
一老一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谁的生命里,都会出现几个搞不定的人,完全凌驾于认知之上,他们能够选择的就是服从。
许教授的几句话,的确让陈辞微醍醐灌顶。但思维和情感有时候是割裂的,他能明白,但却无法接受。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