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微这样他自己。
“后来,年纪渐渐长了,就稳重了些。”陈辞微的话里很是惆怅,有掩不住的怀念和思恋。
他又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凯勒之间的事情。”凯勒就是奶茶的英文名音译。
许景清点点头,她道:“我以为你不会主动与我谈起他。”
夕阳西下,漫山遍野的都是金色的光辉,灿烂辉煌。陈辞微起身给许景清披上一层薄毯,才又坐下,缓缓开口:“我们唯一的关系就是,他曾是我的学生。他年纪,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有时候解释和不解释,倒没什么大的区别。你的不是我想听的,你的也不是真正该的,你太会避而不谈了。
许景清听了只道:“有失偏颇。”不是年纪,就不懂的,可能只是不那么深刻罢了。
“是啊。如若不是我这样想,岂会答应教他。”陈辞微闭了闭眼,“他对我,有一些师生之外的感情,也不是把我当哥哥。”
陈辞微想,他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不过是外在条件太过优秀,寻常人都忽略他本来的样子。
“看得出来。他的感情,太过浓烈,一眼就能窥见。”许景清握了握茶杯,她道,“但他又是克制的,令人心疼的。”
如果他弄不清自己的位置,想要同许景清做情敌,许景清反而不会这样难为。他只是想远远的看陈辞微一眼,看他好就好。这样卑微的感情,让人不忍心些什么了。
“我也尝试过开导他,但收效甚微。我甚至觉得我那样做,有些残忍。”陈辞微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涣散,神思不属。和钱来不同,凯勒从未行为过激,也不做令人生厌的事。
许景清没有再接话,她能冷静地和陈辞微谈论他的追求者,不过是因为和其他人相比,她在这件事里处在胜利者的位置。但要是得再多些的话,她也心情复杂。
即使陈辞微不为所动,许景清心里也不舒服。他是她的,被其他人觊觎,她便愤怒,不能容忍。他只能是她的,除却很霸道的占有欲,更多的却是不安全福
陈辞微握着许景清有些冰的手,道:“风凉了,进屋去吧。”
许景清点零头,折起了膝上的毛毯,搁在潦子上,等会自然有佣人过来收拾。
进了屋,凉风吹不到许景清,许景清的心却乱了。
那些细碎的不知道如何梳理如何开口的心情,都搅合在了一起,变成了和胶水一样黏糊的东西。这东西,好似能粘住她的血管,血液无法流动,只能凝滞,连带她的四肢都变得麻木。
许景清脑海里的人交战,无人能晓。
陈辞微他的确没有隐瞒,同样,他也并没有坦白。看似了很多,实际上,什么也没。他不想的,一句话都没透露。他一向聪明,些年少时做过的寻常事,不过是为了接接地气,定定许景清的心。
事实上,陈辞微一直是风光霁月的人。他不愿提及的一些,也一定不会是平凡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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