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只是不戳破罢了,暗叹果然夫妻一体,和陈辞微一样不怎么喜欢他。这样想着,陈行长越觉得自己退休是个好事,也好改改自己这作风。
许景清走得急还没吃早饭,看到菜上齐了,陈辞微就给许景清舀了一碗汤。这家餐厅在英国是难得正宗的中餐馆了,味道也还不错。
许景清喝了一口汤,果然满口香,丝毫不油腻。只是,陈行长一直也不动筷子只盯着她,就是长辈对晚辈的打量,这倒让她有几分喝不下去了。
许景清放下碗,起身给陈行长盛了一碗,笑道:“您也喝。”
许景清又给陈辞微盛了一碗。陈辞微只知道给她盛,自己却不知道盛。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让她尴尬的吃独食?
陈行长接过汤,慢慢的喝完了。许景清也喝完了,倒是陈辞微,还没喝两口。许景清以为陈辞微不喜欢,就给他夹零他爱吃的菜。
见此,陈行长擦了擦嘴,和煦的道:“喝了儿媳妇的赌汤,也该给见面礼了。”
陈行长身后的秘书走上前,递给许景清一个木盒子。不准材质,但入手很沉,看起来也是很老的物件了,做工十分精致,保养的也很好。
陈行长道:“打开看看。”
许景清看了陈辞微一眼,才依言打开,木盒里是一对品相绝佳的祖母绿色翡翠玉镯。干净剔透,水头饱满,几乎没有一丝杂质,像人工生产出来的玻璃制品,完美得不似真品。
这对手镯的价值,不可估量。拿去拍卖,大概底价一亿。
许景清想拒绝,陈辞微却出声道:“收下吧。”
许景清想了想,以后也不是没有退还的机会,现在坐在一张桌子上,她要是拒绝了,的确有些不识相。玉镯再好,也不过是一对玉镯,何必搞得难看。
许景清道:“谢谢伯父。”
“嗯。”陈行长点零头,又轻飘飘的抛出一句话,平地惊雷,他道,“我退休了。”
陈辞微惊讶归惊讶,但并不觉得很意外,面上也没有表露出来什么情绪,他平静地道:“挺好的。”
“嗯,我也好陪着玉兰走完最后一段路。”到这里,陈行长心里一痛,哀伤席卷而来。
“嗯。”陈辞微点点头。
“这么些年,我最亏欠玉兰的。”陈行长到此处,忽然歇了声。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许景清都看在眼里,陈行长离开后,许景清才对陈辞微叹了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趁人还在,要抓得紧。
许景清紧了紧握住陈辞微的手,陈辞微也感应到了,他吻了吻许景清的额头,道:“我们明就回国。”
有陈行长陪伴白玉兰,他也可以放心都离开了。其他都不必多,至少陈行长是一个十分靠谱的人。
许景清看着眼前的还没散尽的雾气,又低头看了一眼和陈辞微紧紧握着的手,她道:“好。”
不管前路茫茫,你都在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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