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都看在眼里。
许景清脱了鞋,心翼翼的把脚伸进这双梦幻般的鞋子里。她很早就不做公主梦了,但如今,她是陈辞微的公主。
穿上这双鞋子,再走路,好像是把软绵的柔软云朵踩在脚底。一步,便可窥见陈辞微的真心。
她能想象得到,陈辞微写这张卡片时的心情,还能够想到,陈辞微为她打包礼盒的心情。
许景清收藏好便签纸和卡片,安然入睡。她甚至在期待下一次的失眠,她能够从那个陈辞微施了魔法的酒柜里,拿出什么。
是早早许下的心愿?
还是见之难忘的心爱物品?
这一切,都让许景清万分期待。
难得,许景清当晚没有失眠,睡了个好觉,到了早上都还没醒。沈玉兰却早早地发来了短信。
“景清,我们去景点玩了,不要来找我们,去做自己的事。”
许景清醒来看到短信时,很是无奈。她就那么像会去打扰父母二人幸福生活的不乖巧的女儿吗?让她妈操这份心。而且,她自己也有出行计划的呀。
这眼看着,歌手的演唱会也要开了。陈辞微这个时候加班,江汀也去了澳洲分身乏术。
想要约个人去看演唱会,竟然只剩下半生不熟的追星搭档雷笙了。不想了,到了时间再吧。
许景清联系了木匠师傅,今来书店量一量尺寸,定做几条长凳。要长要窄要结实,许景清一出要求,木匠师傅就是一愣。
他问许景清:“这怎么坐人?”
许景清笑了笑,道:“该如何做人,就如何做人。”
倒跟木匠师傅打了个字谜。
雇主既然如此要求,木匠师傅也就不多话了。回去挑了几根上好的木料,开工了。
许景清插着早上花店送来的鲜花,这会儿也正在想,要不要顺便把书店的格局改改。这么久了,她倒有些看腻了。
陈辞微买多了花,老板也送多了。跟许景清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三五回的也就搭上了话。老板还在书店里,买了几本养花插花的书。
开花店的大姐姓花,叫花事。也大不了许景清多少岁,不到四十,看起来很是年轻。
这日子再往下过,要不了八九年,许景清也是四字开头的年纪了。想到了这儿,许景清叹了口气。
岁月不饶人。
花事听到叹气声,随口问:“怎么了景清?”
许景清只道:“我想把我这店的格局,动一动。”
花事左右看了看,她敲着手底的柜台道:“我看你这个柜台,就没有必要。到时候弄个桌子,也是一样的。”
许景清点点头:“这柜台,的确大得有些碍事。”
花事又指着书架道:“马上入了秋,光线肯定也有变化,你自己观察观察,然后把书架挪挪,别挡住光。”
的确,春夏还好,一到秋冬,这屋子里不点灯,总是暗得很。
许景清一一记下,准备回头找人过来搬。她一个人,是无论如何搬不动的。要她像蚂蚁搬家那样挪,她也是懒得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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