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满足年迈父母的心愿——娶妻生子而已。
可是,他幸福吗?王一文屈服了,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巧珍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性格,那就是——忠于对家庭的责任。
虽然她不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个人,但是他却一直欣赏着她带给自己带来的与众不同——秀外慧中,当两个人有机会遇到一起的时候,彼此的心跳都相互交错着,他生命的春天似乎在向自己频频招手。
他注重关注、关心、关爱每一位学生,让他们健康快乐得到成长,直到他知道了俊芳和俊红是巧珍家的女儿,还在自己班中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来了多年以来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由得爱屋及乌,心中的天平总会偏向俊芳俊红更多一点,趁着自己业余时间不忙的时候,为她们辅导功课。
一文喜欢看到巧珍脸上洋溢的快乐,他觉得这是她反馈给自己最珍贵的收获。
当他从办公室出来走在操场上看到俊红伤心哭泣,得知巧珍去了周山村家的时候,姊妹三人在奶奶家受到委屈,他的恻隐之心就在心中翻腾。
他想为巧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甘心情愿让俊芳俊红来到自己家里吃住,为她们讲解学习上的困惑。
当他听说巧珍家的房子倒塌,学斌双腿无法动弹的时候,他的泪水像雨中的忧伤洒落一地。
他仰天长啸:“老天呀!你怎么把一个又一个突然的灾难降临在一个弱女子的身上?”
苦难的背后是坚强,他没有想到巧珍不等不靠,又凭一己之力把房子倒塌的事情恢复如初,心中暗暗滋生出几分敬佩。
他灼灼的目光追随着巧珍远去的身影,想到她坦诚炙热坦诚的眼神,终年被阴霾笼罩的干涸心灵,似乎一下子复苏了,瞬间变得清澈透亮起来,沉浸其中,乐不思蜀。
一文不会想不到巧珍会主动打了一件毛衣给自己,这让他欣喜异常,难道她感受到了自己对她的一番情谊?
他羞涩的脸发红发烫,双手捧着毛衣,把它贴在脸颊上,感受着她蕙心兰质的气息,似乎又感受到了巧珍对自己浓浓的关怀,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风轻轻的,天空蓝的如诗如画,太阳善解人意地照在一文身上,虽然只是一件普通不过的毛衣,但对他来说,礼轻情意重,意义非凡。
门吱扭一声打开了,回到家对他来说更多的沉默。海棠缠着一缕头发,眼尾上勾,唇上涂了一抹大红色的唇膏,苹果肌那里,她用粉扑左右两下擦了玫红色的腮红,那狐媚一笑仿佛要把人的魂勾去。
“一文,我去打牌了,刚好三缺一,村口那些人已经来喊我几次了,你自己做饭吧!记得锅里给我留点。”
王一文听到海棠打个牌还要浓妆艳抹,想到这个家她什么时候管过,孩子自己一手带大,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大发雷霆地说:“打牌打牌就知道打牌,饭也不做,你还是当妈的吗?一家人干脆饿死算了。”
“看你这么大脾气,打个牌而已,何必大动干戈?我今天好看吗?”
“好看不好看,你自己喜欢就行,问我干啥?”
一文看到她胭脂俗粉,庸俗至极的模样,就有一种呕呕作吐的冲动。本来也就不喜欢,好看不好看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当初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还有啊,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用不着给我汇报,这是你的自由。” 一文不冷不热的说着,好像自己在她眼里就是空气,根本不存在似的。
海棠见到一文发火,双腿交叉坐在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一文的脖颈:“你说话就不会点好听的吗?故意激怒我,心里又在想她了对吗?我一个大活人伺候你吃喝,夜夜笙歌,反倒不如一个死人在你心里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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