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南阳郡十大才子之首!刘显刘公子!”
这时小店门外,一人笑道:“我们南派武林,学武的确是重玄学义理,注重文事,乃是以道入武,事半功倍!”
“这一位王公子既考中了举人,还是十大才子之首,自然比鹰师府的公子出色得多了。”
“……谁人在大放厥词?”
一人走了进来,此人须发皆白,穿一身道士袍,显得仙风道骨。
身后跟着几个徒子徒孙。
孟行也看着他,却没被他的样貌所迷惑:
这个人在小店之外也是偷听了半天,定然是个老硬币了。
这人一见孟行,上下打量一番,两眼放光:
“刘公子隐含珠玉,看似不如鹰师公子强壮,但实际筋强骨健,即便没有修炼武功,也是神力惊人,这就是读书出来的本事!老夫若是没猜错,方才若非他脚下留情,此女不是腿折了这般简单。”
“……”
孟行点头:“好眼光。”
“哈哈!刘公子应是南阳郡淮阳县的刘家之人,也是世代豪族!真是家学渊源,培养子侄都是文武双全,果然不错!”
孟行应道:“先生谬赞了,先生见多识广,也不是普通人,不知该如此称呼?”
这人笑道:“当不起先生两字,我一向在清风山活动,别人都叫我清风老道。”
孟行道:“原来是清风道长,今日事了,定要来清风山做客的。”
“哈哈!”清风老道大喜:“若是刘公子肯来,我清风道场无疑是蓬荜生辉啊!”
见两人一唱一和,目中无人地攀关系,鹰师公子脸色十分难看:
什么世代豪族,不过地头蛇罢了!
王师明则想到,这刘家是南阳郡的,竟在紫山郡也吃得开,可见的确有些实力,而他们自北凉而来,鹰师府鞭长莫及,恐怕不好强压。
况这次远道而来,不为义气之争。
他便存了息事宁人的心思:
“方才是小女顽心大起,冒犯了刘举人……巧颜,还不向刘举人认错?”
“……爹!”
鹰师公子还待说话,已被王师明暗中传话制止:“公子,忍一时之气,大事为重!”
鹰师公子冷哼一声,却也不再做声。
而王巧颜没了鹰师公子撑腰,在王师明严厉的目光之下,也只能含泪委屈的道歉,才说一半已是泣不成声,抹着泪扭头往外跑去。
“……这!”
孟行一看,便知道这女子定然是一直以来顺风顺水,被人哄着捧着,恐怕自出生以来都没受过今天这样的气,忍受不了委屈。
就像元宝花,是不能受风吹雨打的,只能养在温室里。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跑的一步三晃,孟行暗想:
腿折了还跑这么快,可见方才很可能没怎么用力,我孟行终究是个惜花之人啊!
孟行便道:“既然是误会,那今日事就此作罢。”
鹰师公子和两个年轻弟子已是追了出去,而王师明则只是看了一眼,对孟行点头:“刘举人大度。”
而清风老道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幕,见状说道:
“刘举人的事了了,王老兄,我们之间的事是否该算算?”
“……”王师明疑惑不解:“我一向在北方活动,与清风道长今日才见一面,不知何时惹到阁下了?”
清风老道嘿嘿一笑:“你我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老道找你,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公事!”
“什么公事,愿闻其详!”
孟行也已看出清风老道恐怕是故意来堵王师明一行的,不然也不会在这小饭馆遇到。
清风老道抚须道:
“我们紫山郡的好汉,这段时间正在追捕一个江洋大盗,此人自北方流窜而来……”
说着这话,却是沉吟看向的王师明,王师明感觉到他的目光,也是迎上,
王师明知道别人已摸清了情况找上门来,这时已是逃不过,便说道:“清风道长所说的江洋大盗,是否人称北凉血手的左布衣?”
“……”孟行沉默听着,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左布衣。
清风老道笑道:“此人王老兄认识么?”
王师明并不否认:“我等自北凉而来,自然是知道的,此人原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怎么惊动你们紫山郡这么多好汉?”
“呵呵,此人身怀秘宝,一路南下不知道有什么阴谋,我等自然是人人出力,叫他出不了紫山郡!”
王师明沉默半响,道:“道长不知道此人在西塘镇,已被朝廷擒了么?”
“哈哈,人是擒了,脏却未获!”清风老道道:
“王兄一行也是从北至南一路而来,好像也是去过西塘镇,如今突然折返,倒叫兄弟们心存疑惑了。”
“……”王师明无言道:“莫非清风道长认为是我们获了宝?”
“也并非没有可能。”
“……我等回转,恰是因为知道左布衣被擒,要押往紫山郡,故此去紫山郡打听消息。”
“哈哈,既几位没有获宝,又何必心虚?”清风老道笑道:“若是王老兄配合,还望一起去往紫竹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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