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窒息了,就是脑子疼,吴峫龇牙咧嘴的掏了掏耳朵,一边在心里吐槽这成语的乱七八糟用法。
“他说什么你都信,咋就不信我呢,是我不配吗?”贼喊捉贼胡搅蛮缠。
闷油瓶却不说话了,他仿佛又变成了平日里少言淡漠的哑巴张,对身后的动静充耳不闻。
大张哥在这一刹那回想起的却是献王墓中,他问吴峫自己是不是没有保护好他。
吴峫说,他只是病了,病的很重。
有多重,重到连酒都不能喝,恐怕只有吴小狗自己知道。
胖妈妈还想再说点什么,大张哥毫无征兆的停下脚步。
本来两侧紧窄的通道,有一侧墙壁倏然消失。
他身后的王月半倒是及时刹住了脚,但思想有些抛锚的小三爷就直不愣登的撞到了摸金小王子的背上,王月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撞迫使着又向前窜出去两步,整个人都要往大张哥身上倒。
大张哥说时迟那时快迅速往后侧方的空地移了一步,面无表情的伸手拉住了吴小狗腰上的皮带,避免了他的脸与地面亲密接触。
可王月半就显得没那么幸运了。
吴峫眨了眨眼睛,赶忙顺着身上的力道起身,条件反射的向后躲。
果然。
“小哥你!为什么只拉他不拉我!”
爬起来唾沫星子乱飞,小三爷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重。”
理不直气也壮,没有半分羞愧。
“你!算了,我跟你个重色轻友的掰扯什么。”
胖妈妈无语的脸上五官到处乱飞。
但此时的吴峫似乎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喧嚣,他的脑子不断的嗡嗡作响,被映入眼帘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终只觉得喉咙喑哑干涩,渐渐的,一股难捱无法抑制的呕吐冲动猛然跃到了嗓子眼儿。
小崽子脸色一变,退回狭窄的通道扶着墙壁不要命一般干呕起来。
王月半注意到动静,想要调侃的心思在转身的那一刻消失殆尽,瞳孔巨震,就连他这种贫嘴的人也失声了片刻。
小三爷擦拭着嘴角喝了口凉水再次站到两人身边,皱起的眉头能拧死好几只苍蝇。
“汪臧海他妈的还是人吗?畜生都比他多通些人性。”胖妈妈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将到嘴的烂话说的文明了几分。
但听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并没有让在场的几位心里多舒服一些。
视觉冲击也只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起到了显着的作用,等再冷静下来,似乎变得不是那么不能忍耐,只是多看两眼难免感到汗毛倒竖遍体生寒。
除了恶心,只觉得愤怒与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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