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小三爷心里深切的尴尬惶然和忧虑反而被冲淡了大半,变成了一种匪夷所思的荒谬。
送命题。
恶毒程度堪比【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他实在没忍住皱着脸做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
这是闷油瓶会说出来的话吗?
是吗?
当然,如果是黑瞎子这种傻帽去扯这个犊子那当他没说,可面前这个不仅不是,甚至都没登录张秃子的大号马甲。
吴峫的硬盘发出了过载的警报可面上却不露分毫,忍着腿上的麻痒连滚带爬又小心翼翼的往床脚挪,
狗狗祟祟的模样简直就是做贼心虚本贼。
闷油瓶不拦,也不吭声,视线跟随他一点一点的移,摆明了等着他接茬。
淡漠的目光落在身上和小狗崽子的心一样哇凉哇凉。
离谱过头了,这话要怎么回?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虽然我今年七十二岁活了两辈子,但我真是个清清白白连姑娘手都没摸过,你不在的那十年还起了个名字叫关根的老处男?】
????神经病啊这,他不要面子哒?他暂时还没想换个地球生活。
那还能说什么,
【啊对,我,邪帝,老九门小公子,吴家独苗苗,想当年也是夜夜笙歌放浪形骸,喜欢我的男女从西湖排到了法国,这谁能拒绝,男人嘛,你懂得啊小哥。嘿嘿。】
嘿个头。
什么下贱油腻老男人的恶臭剧本。
这话要是说出口,那才是真正自己给自己添堵,他不是妈的智障。
他很想说这邪帝关根干的事儿,跟他吴峫有毛线关系。
但是他不敢。
他怂得要死。
最终,小三爷站到床边,似乎很是懊恼的皱起眉“低声”咒骂了一句,
“啧,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邪帝就赌这个话题不会继续,因为闷油瓶今天能说的话字数差不多告罄。
不合时宜的,想起泗州古城张家放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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