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你睡着了吗?”
独孤焕有意无意地调侃说了一句。
梁启阁立马睁眼,赔笑说道:“侯爷,你唤我?”
“我们的梁大人还真是一个人才,不愧为天工司的大掌司,不论站着坐着就是一座恢弘的建筑,稳当!”
独孤焕这话说得真的让梁启阁无地自容,但又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在那里赔笑充愣。
还好,此时铁恨他们从外面回来了,进而解了梁启阁之窘局。
“铁大人回来啦,辛苦了,有什么异样情况否?”
梁启阁脸上泛起缓解的笑意。
铁恨看了梁启阁一眼,也说什么,然后来向绮萱夫人汇报。
“夫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玉统领与时统领也仔细察证过了,未曾有任何发现。”
绮萱夫人突然站了起来,笑道:“很好,如此一来,我便放心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大家反而更不明白这究竟是何意思,顿时大家一脸茫,都看着绮萱夫人。
而绮萱夫人却笑着看独孤焕,一直看着,笑着。
“夫人如此看着本侯,本侯倒是有些不知所措,有话直接说吧!”
独孤焕此时一脸轻松,这种清者自清的宽心感直接写在脸上。
“今夜之惨剧,发人深省……”
绮萱夫人的表情突然变化,脸“唰”一下就冷了下来,话风极为冷而厉,但是她就说了这几个字。
“时统领!”
绮萱夫人猛然看向时不待。
时不待反应极快,赶忙了应了一声。
“柴宽不是托你有话要传予漓儿吗?”
大家不禁一惊,众目看向时不待,而时不待却是平常淡然。
“回夫人,是的!”
“那你听与大家听听!”
“夫人,这……当时我答应过柴宽,只说与苏小姐一人私听!”
时不待有些犯难。
“说!”
绮萱夫人虽然泛起一丝笑意,但是语气可是带着强烈的命令。
当然,此时大家都不知道为何绮萱夫人会突然来了这样一个话题,但是也有人知道晓她的用意,尤其是铁恨他们,不禁脸上涌出了一丝忧郁。
“话语有些酸牙,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反正大概的意思便是:至爱漓妹,就此决别,从些阴阳两隔,但一颗挚爱你的心生生世世轮回百番永不异迁,若人死有精魂,我便以魂相随,寸步不离,虽然不能相见,但却永远守护在你身边,看你笑……”
说到这里,时不待忍不住有些反酸的感觉,幸亏苏流漓突然中途打住,叫时不待不要再说下去了。
众人听了也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当时,柴宽说与你这些话的时候,可有其它人听到?”
绮萱夫人又问道。
时不待干脆地答道:“没有,当时西鹫侯爷在大牢之中与南鹞侯兄弟交心之谈,而我在门外被柴宽相托,他不愿意让别人听见,所以只拉着我贴耳相言,他说了很多,虽然我在转述上必然有所漏失,但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反正他对苏小姐的那份心,似乎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意思!”
时不待这一说完,全场哗然。
而郭云来却一脸的恶心感,但是看到苏流漓那般害羞难堪的样子,既心疼又无奈,多少个举动想走过去安慰她,可是碍于众人,便只能不断地往苏流漓身上抛眼神,可是苏流漓根本都没有正眼看他。
“窃窃私语,无第三者听晓,时统领,你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绮萱夫人追问。
时不待镇然,说道:“请夫人训下。”
绮萱夫人不说话,只是微微透出微妙的笑意。
独孤焕却发话了,说道:“时统领,如此行事举动,是人理解为你故意跟死囚暗自秘联,可是合乎寻常?”
独孤焕说话的时候,竟然看向了铁恨。
而时不待却是镇定自若,坦然地看向大家,最后把目光落在绮萱夫人身上,说道:“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绮萱夫人看着铁恨说道:“还是问问铁大人的意思吧?”
眼下,这些个人都在玩心思,而且转来转去。
铁恨看着时不待,说道:“当时定有当值人员在旁?”
时不待说道:“回铁大人,自然是有,只是方时尽数被杀!而郭云来趁乱也不知道去向。”
“如此说来,这算是死无对证了?”
独孤焕补上一句。
时不待苦笑,很平淡地说道:“如此一来,都落在了我的身上,也好,是的,死无对证!”
时不待说完这后,便坦然地站在那里,看着大家,似乎在等待“宣判”!
“时统领,你最近是不是路过雪月楼两次?”
绮萱夫人这一句话,几乎把全场都炸开了,尤其是时不待,更是惊奇地看着她。
时不待心中一触,但是面不改色,说道:“是呀,没错,榨出了点空闲去过。”
时不待心中突然觉得眼前的绮萱夫人真的很可怕,他自以为自己行事已是极为小心谨慎了,可到头来全在她的线下之下,而且,从这一点更可以看出,时不待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监视了,看来这与袁缺有着莫大的关系。
“夫人,竟然派人暗中监视于我,我一个小小的统领,竟然会有如此看高待遇,也是难得。”
时不待淡然的打着哈哈。
绮萱夫人也是轻笑一声,说道:“时统领此言差矣,这不是监线,眼下枭城有些不安份,所以多了些眼睛亦是也大局计,结果无意之间有人撞见罢了,不过本夫人到是有兴趣问问,时统领去雪月楼做什么?”
时不待脸色忽然起了变化,还带着些羞意,他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便看向玉见晚,好像此事只有玉见晚知晓。
“你看着玉统领做甚?”
绮萱夫人不解。
“我不知道怎么说!”
时不待还真不知道如何说出来,一个看似粗壮的大汉子,此刻到是现出了难得的腼腆。
“夫人不用问了,时统领去见他的相好了!”
玉见晚轻吐这句,全场再次哗然。
大家觉得好生奇怪,因为都不知道,时不待啥时候竟然冒出个相好来,那种好奇心更甚。
“相好?谁?”
独孤焕急着追问。
“雪月楼老板娘风花!”
玉见晚这句话说得不紧不慢。
大家再次惊愕不已。
在场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一个个惊讶的表情看着时不待,时不待慢慢淡然起来,看起来显得轻松面对。
“看不出来啊,如此彪形大汉,这么有女人缘,竟然跟风花好上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藏得够深啊!”
独孤焕带着惊奇的腔调说出了这话,连自己都不信这个现实。
“侯爷,对这风花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吧,你也带着强烈的诧异感吧,这风花夫人我也是有所耳闻,听说是一位媚态万千的美人胚,这……”
绮萱夫人猛盯着时不待,神态中显出极为不信的样子。
时不待此时显出很幸福的笑意,说了一句让人觉得极为不堪入耳的话:“有时候幸福往往来得很突然,我自己都像做梦一般。”
时不待的戏,还真是演得到位。
“时统领,你恶心到我了!”
玉见晚冷冷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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