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可是时不待却是还是满脸幸福的模样。
“郭云来,你要好好向人家时统领学学,你看看人家,啊,你看看你,只会在心中纠缠不清却不敢付出行动!”
独孤焕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郭云来,这话所言之意再明白不过了。
郭云来原本平日里有些阴柔,此时更是有些无地自容,脸红不说,还不断地想往苏流漓身上看,但是想看却又有一种不敢的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就没有更深层次的内涵吗?难道大家不觉得其间有莫大的蹊跷吗?”
绮萱夫人拉回了正题。
“铁大人,梁大人,你们久久未作声,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绮萱夫人问过来之后,梁启阁立马行礼回道:“此间,夫人定是自有主张,我等不便打断。”
铁恨说道:“夫人,夜已过半,您也在此费心费力,是否早些回府歇息,事情都已至此,不妨明日再作打算!”
铁恨此话,也不知道是何用意,反正绮萱夫人听了似乎也没有多想,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笑了笑,说道:“此间大事,原本属铁律司之职权,一切听铁大人的,夜已近晓,大家各自安顿吧!”
说罢,秀袖一拂,便转身离开大堂,苏流漓看了大家一眼,便也紧随绮萱夫人而去。
在她人影消失在门前之时,还留下了一句话:“兹事体大,禁闭所有消息!”
绮萱夫人走得如此干脆,反而让独孤焕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坐在椅子上一脸无所适从,还是站了起来。
“铁大人,这样就完事啦?”
铁恨答道:“侯爷,你还想如何?”
独孤焕说道:“眼下都到什么时候了,事情还是一踏糊涂,毫无头绪之下,就这样散去吗?……”
铁恨打断独孤焕的话,说道:“侯爷,事情出自铁律司,且原本此等事情该属铁律司之权责,铁律司自会尽快给一个结果与交待,急也急不在一时。”
“那意思是本侯可以走了吗?”
独孤焕如此一说,铁恨马上接上话,说道:“难道说侯爷是想留在铁律司?说实在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独孤焕原本泛起的笑意立马变冷了,他看着铁恨,说道:“铁大人还真把本侯当嫌疑犯扣下来啊,今夜是不可能了,不过有什么新的情况,本侯随时过来,本侯也急着想知道,能犯下如此大事的人,到底是谁?”
说罢,便迈步便走,可刚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说道:“铁大人,不知道你听明白没有了,夫人之意,时统领此事非同小可,你们内部自己能掂量着做吧!”
说完,笑了一声,便带着郭云来离开。
“铁大人,方才侯爷说得对啊,就这样不了了之,要知道,眼下死的是一个侯爷,且是一位待正法的侯爷,铁大人心中可能妙法打算。”
梁启阁在走之前,不禁面相极为担扰与关心的问。
铁恨说道:“梁大人,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操持?”
梁启阁顿时有些语塞,便不好意思说道:“当然,可能是我多虑了,这本是铁律司权责之事,怪我无趣置喙,这善后之后还得辛苦铁大人及铁律司的众人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在铁恨肩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一脸凝重地也离开了。
铁恨表情很严肃冷淡,整个表情都是绑起来了,忧郁的眼神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心焦,且渗着茫然的无助。
玉见晚看得很真切,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师尊有这样的表情与眼神。
“师尊,看你很累了,去休息吧!”
铁恨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的那状态。
久久之后,才吐了一句:“眼下这种状况,还睡得了吗?”
话言之后,便是长长地吁气,听起来十分的难受。
“师尊,今夜夫人所言,我是蒙了一头雾水,我知道其话中有话,但一直不明白!”
玉见晚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不必去明白,很多事情越是明白,会让自己越沉重,想我铁律司真是屋漏偏逢倾盆夜雨,连连受创,而眼下大事就发生在本司,此间种种,就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铁恨语气已完全透露出了无助的心声。
“你们先去忙大牢善后之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铁恨满脸惆怅。
“时统领!”
当时不待正欲走出大堂之门之时,铁恨突然唤住他。
时不待立马止步转身,问道:“铁大人,有何吩咐?”
铁恨看了一眼他,然后轻轻一挥手,示意叫他还是先去忙。
出了大堂,时不待心绪不宁,玉见晚也是忧心忡忡。
“眼下铁律司扣失殆尽,已无人可用了,所以师尊才这般难受,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师尊这般无助。”
玉见晚说这话的时候,时不待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放心,善后之事,夫人已安排好人来协助了,只不过今晚夫人突然对我产生了嫌疑,说实在的,这让我心里极不是滋味。”
玉见晚说道:“对了,时统领,若是你信得过我,你能否给我吐个实话,你是不是跟袁缺对接上了?”
时不待一惊,然后对玉见晚摇了摇头,很诚然地说道:“说实在,我还真担心袁兄弟的安危,消失了这么久,不知道现在何方?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事情怎么会这样?”
说罢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正面回答玉见晚的话,但是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玉见晚多看了时不待几眼,总带着不解与怀疑。
但听他自己那么一说,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况且自己也不是那种喜欢多方多问的人。
“玉统领,你觉得是谁?”
时不待突然问道,玉见晚很快便回应道:“不知道,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毫无征兆,原本一位必死无疑的侯爷,却突然被如此杀掉,这人到底与南鹞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玉见晚说着说着,立马转向时不待,问道:“你觉得会不会真是袁缺?”
这句话问得很突然,而时不待急着说道:“这怎么可能,难道连你也这么认为是袁兄弟做的吗?”
玉见晚奇怪的眼神看着时不待,轻轻摇摇头,说道:“我想也是,怎么可能是袁缺呢?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当时跟那帮人交手之时,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高手,而且都是训练有素的人,行事有若摧枯拉朽,就连那些暗羽卫在他们面前都没有任何阻碍,若不是他们突然收手撤退,恐怕我们俩都已被杀了。”
时不待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真的很可怕,我也曾想过会不会是幽冥教的人,但是他们使用的武功却全然不是,想想以前经历过多次黑衣人,以前在山林之中遇到的黑衣人也是厉害的很,再想想,李睿一案牵涉的血战,还有就是当初在禁地之内发生的对铁律司的围剿,他们会不会都是李睿的余党,但思前想后,却完全不成立,根本就是没有理由与目的,哎,真是越想心越乱,毫无头绪。”
时不待说得很认真,可是玉见晚此时一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着疑问与好奇。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别是你也喜欢上我了吧?”
时不待在此时突然也学会了打趣,至少他想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
“时统领,时大哥!”
玉见晚此时说话变得很柔了,而且突然唤了一句时大哥,更让时不待顿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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