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统领,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玉见晚说道:“如果上面有旨意下来把你扣押,你会反抗吗?”
时不待身子一惊,然后轻松笑了笑,说道:“自是不会!”
“是不是你也听出了夫人之意。”
“夫人之意?没有,只是我听出了你的意思!”
“不是,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不过突然冒出的想法!”
“当然理解,你是不是还想问我,是不是会逃?”
“是的,我是想问。”
“我为什么要逃,若是一逃,那真是把所有的冤枉都无端地扛在自己头上了,或者说直接就可以说成主谋是某某某了!”
玉见晚不再说话,脸色不好看。
时不待心中很明白玉见晚所说所问,而玉见晚似乎也是知道时不待心里在想什么。
“袁缺可还好?”
玉见晚再次又问道。
时不待木讷了,莫名其妙地看着玉见晚,说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太想念他了,怎么一直如此问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知道好与不好。”
玉见晚似乎有些愁绪,只是轻轻晃了一下头,竟然自嘲而笑,自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啦,总感觉你似乎知道袁缺在哪里,不好意思,不说了,我们去大牢吧!”
玉见晚说完便快步往大牢走去。
时不待在后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跟着上去了。
铁恨已是很困乏了,当他看着玉见晚与时不待向大牢走去之时,他也往外走去,只是他们之间的对话,铁恨全听在耳里。
铁恨来到铁律司的前厅院,他发现,一切有了变化,竟然铁律司一下子又多出了好多陌生面孔,而这些陌生面孔并非新招募进入的,且身着的并非铁律司的制服。
“你们是?”
铁恨问一个当值岗的一位略有小须的年轻人。
“回大人,我们是按夫人的指示安排,来临时顶班铁律司的司职人员!”
此人问答得很干脆,而且特别有中气。
“那你们是什么人?”
铁恨有些不解。
“一部分是东鹰侯府的护卫,一部分是西鹫侯府的护卫!”
铁恨不再问什么,这些“顶班”人员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他也没有再问什么。
“铁大人,铁大人……”
霍连义此时跑了过来,好像挺急的样子。
“霍将军,辛苦你们了,还劳你的兵来为我铁律司护岗。”
铁恨很是客气。
“铁大人,千万别这么说,理所应当,况有夫人的安排。对了,方才夫人在走之前吩咐我告诉铁大人,眼下铁律司人员紧缺,事急从权,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从耀武司中抽调部分人手过来顶上。”
霍连义说完,铁恨默然一下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多谢夫人安排,辛苦霍将军了,夫人可到府上了?”
“应该快到了,我们在中途的时候夫人临时把我叫过来的。”
霍连义说完,跟铁恨道别。
铁恨也无心看这些临时顶上的兵,他得赶紧赶往耀武司。
原本他就是想去耀武司的,没想到绮萱夫人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铁恨走出冰冷的铁律司,回头看了一眼深夜之中的庄严的大门,棂上的一排灯笼显得格外暗淡,因为他此刻心情也是极为神伤。
马房的人牵来了马,他毫无犹豫跨了上去,刚一坐稳,长长吐了一口气,在临冬的深夜之中,那白色的雾气尤染如霜。
策马之下,急奔如狂,扑进了黑夜之中。
就在铁律司大牢之中忙碌的善后之时,而铁律司的后山却出现了几个黑衣人。
他们趁着眼下铁律司无人手戒备,一路轻飘的身影,施展着身手直接来到了后山的高墙之门。
来人四位。
他们稍站一会,看了看这高墙之中的门,已是新建,深夜之中看起来却特显诡异。
一个黑衣人闪身过去,发现大门并未上锁,而且用力一推,门便开了。
几个蒙面之人交汇了眼神,便直接进入了。
进入洞道之中,似乎也没有人把守,就是在另一端的近高崖处略有几个把守的当值,不过很快被四人打晕过去。
他们不痛下杀手,只是将其击晕即可。
四人好像很熟悉此道,直接沿着傍山腰的栈道一路深入,来到深渊处的那水边,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有些守卫,不过这些守卫人数也不多,也就十来个,三下两下便被几人击晕倒地。
四位黑衣人个个身手了得,出手那是相当干净利落,而且身法极闪,不耽误一刻,闪身便朝着那只能容得一人身的深渊小道走去。
他们摸到了那宽大的地方,也就是当时莫悲莫痛所在之地,也不做稍刻的停留,直接去到了深坳之中的那扇石门前,这才停了下来。
“这门怎么开?”
几人看了半天,终于有人说话了,一听这声音便是贺莽,而且他说话的时候,干脆扯了了蒙面,透了口气。
这个时候大家都扯下了蒙面,他们是袁缺、木凌风和楚怀忠。
袁缺一脸的思虑,贺莽看过来轻声说道:“袁兄弟,这门怎么开,肯定有机关在某处!”
袁缺却说道:“我有点担心,我们这一趟走空了!”
未等他们问,袁缺接着说道:“这一路太顺了,都未见几人把守,如此顺利就来到了此间……”
此时抢话道:“刚才我们一路过来也看到了,铁律司此次又被屠了一次,哪还有人手,刚才不是也有零星的守卫吗?袁兄弟你是不是多想了,而且来之前可是你说的,趁铁律司眼下大乱又无人,这是最好的时机,这才说干就干的。”
“我也有袁兄弟这种感觉!”
木凌风说道,而楚怀忠同样点了点头表示也有这种担心。
“既然来了,无论如何得进去看个究竟吧?难道还怕有埋伏?”
贺莽说着,便四下去找找看有没有机关。
不过大家觉得贺莽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来都来了,总要看过明白。
这深壑之中,除了石壁一些角度好的地方摆有油灯,光亮虽然有些昏暗,但在这深夜这中还是照得部分地方清楚的。
袁缺看到大石右这的一处人头高的油灯,他走了过去,凭他的身高,刚刚跟自己的眼睛拉平线。
袁缺凑近一看,这油灯的灯座竟然是固定的,而且直接镶嵌在石中,而且灯座上有些光滑脱漆,看来是经常有人摆弄,他有心无心地去扭了一下,还别说,真能扭得动。
袁缺如此一旋扭,那大石门还真的动了起来,往两边收缩,慢慢拉开。
“你找到机关啦?”
贺莽乐着走了过来。
“这并非什么机关,况且此处本就是极为隐秘了,何须要设机关呢,再说以前有挛生二圣守着,没有必要设机关,这也只是一个很明显的开门机要罢了。”
袁缺如此说道,贺莽却说道:“管它呢,只要门开了就好。”
说着,便朝门中走入。
一股浓烈的臭味冲了过来,大家都不禁直接把蒙面纱扯上,且还有手捂住口鼻,这阴暗潮湿混杂着各种臭味直冲出来,真的是让人一时无法受得了。
不过这深洞之内,竟然还有如此的一个天然之穴,里面还是有些宽大,而且洞中还有流水相环,而借着洞内微暗的油灯,可见一斑。
洞穴里空间足够,只是常年的潮臭腥味一直聚于此,无法清除出去,所以显得整个空间之中都有些浑浊不清,尤其那微微的油灯光照耀下,看得出来空中都浮着一些不知是何什么的细尘。
袁缺他们刚进去几步就是一环流,而且溪面不窄,此处也没有人为的修筑,缘于环流有些浅,所以只是利用几个天然大石头放置水中,便形成了跨过去的路径。
虽然里面有油灯在燃,也照得一些地方,但是整个昏的气晕压得大家有些难为,若是心里有恐怖感的人,会因此窒息都难说。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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