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漓转身想走。
她也知道,她想走必然是不可能轻易地走,柴宽煞费苦心的弄这么一出,还借着独孤焕的名义以护苏流漓周全之说走到这一步,定然是有其目的,或者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得到苏流漓,或者深藏着其它的目的,眼下也不好说。
苏流漓也是试探性的转身走去,可是那些人马上就围了上来截挡去路,这已经是很明显了。
“柴宽,你假借西鹫侯的名义把我骗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我最讨厌故作玄机的人。”
苏流漓知道或要突围的确很难,只有暂时走一步算一步,又回身地着柴宽说道。
柴宽说道:“没有什么目的,也有目的,难道我的目的漓妹你还不清楚嘛,我见不得你孤苦无依的,我想照顾你,所以,今日你非得跟我走不可。”
“走去哪里?”
苏流漓顺话就势问了一句。
“你跟我走便是了,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柴宽依然一副极为讨好的模样。
“若是我不跟你走呢?难不成你要用强?”
苏流漓这也是明知故问。
柴宽笑容未变,说道:“我哪舍得对漓妹用强行手段呢,不过你妨意不肯,为了你的幸福,我必然是要强烈要求你跟我去的,我没得选择。”
苏流漓低下头,沉默了一下,脸色缓了一下,没有刚才那么冷,看着柴宽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夫人下落不明,袁缺离开枭城,看来你对眼下的局势了如指掌,那你应该也知道夫人到底在哪里?是吗?”
苏流漓最后一句问得柴宽有些莫名,不过柴宽却是狡黠地笑了笑,说道:“若是我知道夫人的下落,是不是就能得到你的芳心呢?”
苏流漓的脑子还是有盘算的,只是在无望之中而猜问一番,想不到柴宽的回答却让她有些意外惊喜。
“我心中发个誓,谁要是能把夫人请回来,我便答应此人任何要求。”
苏流漓刚才把事情再推进一下,反正都到这份上了。
柴宽脸上泛起了忧郁,看似很不开心地看着苏流漓说道:“所以,你托西鹫侯想把夫人营救回来,然后答应要嫁给他,是也不是?”
苏流漓心中一惊,想不到这件事柴宽都知道,看来柴宽身上或许真的有她更意想不到的“东西”。
苏流漓此时坦然点头承认了,然后却说:“只可惜,他未曾达成所愿。”
柴宽略有所思,沉默一下。
其实苏流漓当时是以叫独孤焕把时不待给放了作为嫁娶的条件,此刻为了想能从柴宽口中知晓更多,所以才如是说的。
“若是我为你把夫人救出来,是不是你就心甘情愿的与我在一起?”
柴宽突然抬头看着苏流漓,这一回是特别严肃认真的那种表情。
苏流漓也是很郑重的点头表示。
而此刻苏流漓的眼光一直看着柴宽的表情,好像真的看到了些希望,难不成他真的有办法知道绮萱夫人在哪里,或者说这事情他本来就知道,就算他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但是现在他幕后之人是不是才是真正的厉害之人。
苏流漓笃定了,为了绮萱夫人,她决定赌一把。
“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夫人的下落?”
苏流漓直接问道。
柴宽脸上泛起为难,然后说道:“暂时不知道,不过为了你,我一定会为你把夫人救出来!”
听其语气,看其表情,苏流漓刚燃起的希望又打消了一大半。
“漓妹,此事得从长计谊,你先跟我回去,后面的事情我再想办法!”
看得出来,柴宽虽然对苏流漓那是痴心一片,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似乎根本不想骗她,而如此一说,苏流漓的希望几乎瞬间全部破灭掉。
“说大话不怕闪着舌头,别浪费我时间!”
苏流漓气顿时涌上心头,转身就要走。
可是那些人截住了苏流漓的道。
没办法,苏流漓早有准备,竟然先动起手来,然后打成了一片。
苏流漓虽然武功不弱,可是面对这样多的壮汉的围攻,不免见襟见肘,虽然前面还有打全几人,可是如此车轮回攻必然是要气力削减,力不从心。
柴宽虽然在远处看着有着心疼,但是他知道,若不是这样,他不可能让苏流漓这样心甘情愿的随自己而去。
不过看得出来,苏流漓所应对的这一群壮汉,他们对自己都是手下留有余地,没有杀招和致命之招,都是在想以克制与擒拿为主,他们也看得出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任凭其武功再好,但是持久相耗之下,气力总是有所不逮的,所以他们干脆就这样轮番地跟苏流漓耗。
虽然其间被苏流漓打得狠的人吃了不少亏,甚至有些被踢飞打趴,可是他们人多,最后的结果也是在掌控之中的。
柴宽见苏流漓似乎有想拼命一搏的决心,于是使了眼色给那里面的一个人,那人点头之然,从怀中迅迅取了一小约包,然后朝着苏流漓身上便招呼过去。
而围攻他的人马上见势躺开,顿时白色粉沫全部笼罩在苏流漓身上,苏流漓用手乱舞,想去挡开一部分,可是根本起不了作用,很快便感觉到了四肢乏力,而且眼前开始迷幻起来,一阵眩晕之后,身子便瘫倒在地上……
苏流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旁边这一群人都没有事情,看来他们是提前吃了解药。
柴宽慢慢走了过来,走到苏流漓面前蹲下,然后用右手两指轻轻在苏流漓白皙的脸上滑过,脸上那种激动而兴奋劲简直把他的陶醉全写满了出来。
“漓妹,你真的很美,今日得偿所愿,以后我要带着你去过属于我们的生活!”
柴宽喜不自胜,他的手从苏流漓的脸上一直往下滑触,轻碰着苏流漓那曼妙的身段,嘴上的笑意看起来是那么有扭曲与变态。
柴宽正准备伸出双手,准备去抄抱起地上的苏流漓,可是突然听到了几声惨叫……
柴宽马上站起来,回头一看,一帮人正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与自己的人开战起来,而自己的人已死了好几个。
而冲在最前面的正是玉见晚,她手中的软剑闪动,明晃晃在发出极为悦耳之声,可是此声之后便是寒光之后的血色。
玉见晚带着铁律司的一帮人追了上来,或许这是柴宽万万没想到的。
柴宽见势不妙,便迅速想抄起地上的苏流漓,可是玉见晚的龙吟之声已到身边,不得已就势身子一侧,闪到一边躲过了这软剑的寒光。
“柴宽,逆乱之贼,竟然还敢显身,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玉见晚嘴里气吞山河的说出这一句,而手中剑锋却气势如虹地逼得柴宽无法还手。
柴宽手中没有武器,如此在玉见晚的强势剑招压制之下一时很难有回旋的余地,但是说来奇怪,如此进招十有余,可是玉见晚却一直未能伤及半分。
看得出来,这柴宽身手还真是不赖。
柴宽很一直围着苏流漓团团转,身子却一直不停地躺避着玉见晚的剑招,偶有铁律司的人上来围攻,他便能前后应付,而此时他顺势身子一仰,身子翻了过去,却凌空一掌拍出,将一名铁律司的人员击中胸前,一时后退手劲松脱,而他手中的刀便瞬间被柴宽抄在了手里。
有刀在手,与玉见晚的软剑便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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