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莺坐在床上,看着黛芙,轻轻的抚摸她的脸:“芙儿,我的芙儿,你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不能与母亲说?自己一个人承受!你还这么小,你那糊涂父亲把你打个好歹母亲可怎么办?”
床上的黛芙并没有回应她,静静的躺在那里!
南荣莺担心女儿,坐在床边守着女儿一夜未睡,自然也没去关心顼炎。好在韩氏吩咐人送去饭食和衣物御寒。
顼炎跪在祠堂里,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打他,唯一的就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他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觉得老太爷太过宠爱女儿,也没有担心黛芙的安危,他认为自己只不过给了黛芙一脚而已,何况,眼下自己正在罚跪,被老太爷打的浑身疼,也没有心思想其他的。
老太爷派了人守在祠堂里,长房三兄弟想进去看看,被挡在外边,只好回去。
第天早上,黛芙被疼醒,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南荣莺坐在床边拄着手肘打盹,她轻轻出声:“母亲,母亲!”
南荣莺醒来,急忙问:“芙儿,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黛芙想起身,无奈胸口撕裂般的疼,忍不住吭了一声。南荣莺急忙起身扶起黛芙,把隐囊靠在她的身后。
黛芙忍着疼痛,轻笑:“母亲,别担心,我无事!”
“你这孩子,有何事不能与母亲说?母亲会帮你周旋,何必与你那糊涂父亲硬碰硬?”南荣莺心疼女儿。
黛芙轻轻咳嗽两声,扯得胸口疼,眼泪不经意流出来。南荣莺连忙喊:“冰月,快去请府医过来!”
冰月应声,连忙出去,露月端着热水进来,夏荷也跟着进来,两个人服侍黛芙和南荣莺梳洗。南荣莺早早梳洗。连忙扶着黛芙喝两口热水,让她荫荫嗓子。
南荣莺不让黛芙说话,等着府医过来,诊脉,之后让黛芙把上衣褪下一点,露出伤处看看。南荣夫人帮着一起褪去外裳,胸口处一大片青紫,绯红色的肚兜还遮掩一部分。南荣莺看到女儿胸口处那一大片青紫,忍不住流泪:“芙儿,芙儿,怎么这么严重?你那糊涂父亲怎么下得去手?我定要找他算账!”
府医又让黛芙背对着他,看看后背的杖伤。整个后背斜着一条一掌宽的青紫交加的痕迹,周边泛着红肿。
“芙儿,你怎么那么傻?为他挡什么鸠杖?女儿家的身体娇贵,这要留下疤痕可怎么办?”南荣莺说着拿帕子擦眼泪。
南荣莺帮着黛芙穿好衣服,府医拿出药膏,让黛芙涂抹,一日两次,莫要沾水。又给黛芙下了银针,缓解她的疼痛,药方里加了一味助眠的草药,让她尽量睡着,当时好好养伤。
南荣莺一连两日都在黛芙苑里,守着女儿。三个儿子两个儿媳每日早晚过来看望黛芙。等顼炎从祠堂里出来,顼杉带着管家把人抬回主院,顼柏和顼松都在,两个儿媳妇不方便,没过来。南荣莺回去看着顼炎哼哼唧唧,府医再给他上药,身上都是老太爷用鸠杖打的青紫痕迹,胳膊上,后背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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