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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给他上了药,扎银针缓解疼痛,开了药方离开。南荣莺让夏荷去把顼炎的三个妾室找过来,过来主院侍疾,她去黛芙苑看女儿,不想听顼炎哼哼唧唧,听着让她心烦。
经过两日两夜的休养,黛芙缓解很多,第三日早上醒来,黛芙让冰月和露月给自己梳洗,她要去老太爷书房。南荣莺和两个儿媳过来的时候,看见她起来,连忙劝说:“芙儿,你怎么起来啦?大夫说你要好好休养!”
“母亲,大嫂,二嫂,我今日答应祖父破阵,要不然,我不是白挨了父亲一脚?”黛芙微笑。
“小姑,你刚好一些,要不和祖父说说,延后几日,等你伤好一些再说?”郑氏劝说。
“大嫂,谢谢!此时关乎祭祀府上下,我不能马虎行事。当时,祖父已知我受伤,还是许我三日,这是定数,祖父也认为我可以,我不能辜负祖父的一番苦心。”黛芙笑着和郑氏解释,也是说给母亲听。
事关祭祀府阖府,南荣莺再心疼女儿,也只好忍着,叹气,帮着上药,穿衣,梳洗。等到府医到的时候,诊过脉,黛芙让府医把药方做一下调整,今日未时前她要清醒着,还要有精神。
府医照常给黛芙扎针缓解,药方做了调整,黛芙喝了一碗粥,下床穿鞋,往出走。南荣莺让夏荷找来步撵,让黛芙坐着步撵过去。黛芙也没有推辞,上了步撵,让母亲和两位嫂嫂先回去。
黛芙坐着步撵来到老太爷的书房,祖孙俩聊了半个时辰,黛芙离开,老太爷吩咐管事去准备破阵的东西,让人通知长房父子四人,正晌午时到荷塘边。
黛芙回到自己的院子,冰月扶着到床上歇息,露月连忙端来参汤,喂黛芙喝。
南荣莺不放心,踩着点过来,吩咐厨房做些清淡可口的小菜,让她躺在床上好好歇息。
黛芙很听话,喝了参汤,躺下歇息,为了午时破阵养精蓄锐,闭上眼睛,摒弃一切心思,睡觉。
巳时末,冰月叫醒黛芙,梳洗后与南荣莺一起吃午饭,紧着帮她夹菜。黛芙没有询问顼炎的情况,南荣莺也没跟她说,母女俩高高兴兴的吃饭。
午饭过后,喝了药,黛芙让露月找来一身正红衣裳换上,身上不戴任何首饰,起身。南荣莺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了步撵,看着她离开院子,才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
顼炎已经带着三个儿子赶到荷塘,黛芙到了,老太爷也在,一行人坐在一边。下了步撵,走向众人行礼:“芙儿,见过祖父,父亲,大哥、二哥、三哥!”
“芙儿,不必多礼!人和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去吧!”老太爷吩咐。
“谢谢祖父!” 黛芙行礼后起身往正南位,那里摆着桌案,上边放着三牲和供果。
顼炎看着自己的女儿,老太爷既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也懒着说什么!冷静下来,对于黛芙能不能破阵也不在乎。能破最好,不能也正常,反正一切都在老太爷的掌握之中,他也没有决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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