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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上 (第1/2页)

    ?    李念君最近重新认识了一个人。

    在上个礼拜陷入难以自拔的忧郁之中后,李念君破天荒地上起了自习,希望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当然他不是一个人去的,同行的人有时候是崔景升,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刘阳河。

    刘阳河,所谓的优秀当代青年。在李念君眼中,刘阳河就是自己的对立面,就是自己的反义词。李念君有多狼狈,刘阳河就有多灿烂,李念君有多不堪,刘阳河就有多卓越。李念君能够这样想,一方面是出于自暴自弃,另一方面则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羡慕,他只会在自己深心里这样想,不会说出口。

    他对刘阳河说:“大河,以后上自习方便的话叫上我,一起去!”刘阳河说没问题。这样的机会让他重新认识了这个瘦高瘦高的小伙子。

    在此之前,他以及他宿舍的人们,都认为刘阳河就是一个没有生活乐趣只知道“干正事”的一根筋。他很少和班里的同学交往,李念君包括整个李念君宿舍的人,除过身为班长的冯瑜有一些班上的事情无可避免的要与刘阳河打交道之外,几乎都没有与他有过太深接触,只是见面的时候打个招呼而已。在大学里,像他这样不玩电脑游戏不睡懒觉不迟到不早退,天天上课第一排还要做好笔记,社团组织天天忙另外还要做兼职的家伙,足已被归为“怪人”一类。

    但在最近一定程度地接触之后,李念君明白了自己对刘阳河的误读是有多么的可笑。不光如此,李念君心里竟油然而生了一丝敬佩。

    刘阳河是本省外市人。上学期考试均分93,全系排前十,每门课的成绩也都在前百分之五的名列里,他不仅是班干部,还在学校的一些组织中任职,无论是成绩方面还是社会实践方面的奖学金都有他的份。去年在学生会和团委呆了一年,几乎参与了学校举办的所有活动,一部分是作为组织人员参与,另一部分他直接参加比赛,各种证书也拿了不少,但刘阳河说他其实不喜欢那里的氛围,所以今年统统退掉了。他曾眉飞色舞地对李念君说,他想把他的主要精力放在他们社团上面,他对他们社团有很深的感情,这社团是今年升大二的时候自己和几个朋友一起创立的,因为他们想与其加别人的社团,倒不如自己创立一个试试。这学期他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招新,一起宣传,新社团在呵护下茁壮成长。

    “本来我们社团在学校根本没什么知名度,但经过这一个学期的努力,我们拿了‘校优秀学生组织一等奖’。下学期有个活动,就是全市的大学社团要举行一个评比,我们下学期的任务就是争取在这次评比中拿个成绩。”

    “你创立的社团?”

    “对。”

    “你是社长。”

    “我是副社长,社长是一个大三的学姐。”

    “我记得你以前还参加过一个什么什么网站。”

    “对,那是咱们学校的一个dv网站,那只是是我的一个爱好,我一直都还在那个网站小组里,偶尔有什么比赛和活动的话参与一下,”

    “我记得去年你来我们宿舍说过一个什么打工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去?”

    “你说那个呀。那个后来我咨询了一下,不是太适合我。我的时间太紧,没空出学校去,后来我又在学校附近的一家超市找到了一个打零工的工作,做了一段时间以后辞掉了,之后还做过几天快递和帮几家教学机构拉人考各种证书什么的。嗨,其实就是想去锻炼一下,倒不是为了挣钱。这学期我要忙的东西更多了,兼职的事情暂且放一边。”

    “噢。”

    刘阳河最近在复习英语,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英语六级考试,看累了就掏出一本关于摄影技术的图书来看。但四级还没通过的李念君只能抱着几本计算机教科书翻来翻去,偶尔拿起笔在某行铅字下面划出一道黑线标明这是重点。他坐立不安,耳朵里插着的耳机播放着流行音乐。他瞥一眼刘阳河,忽然觉得他额前的留海一甩一甩地很好看。

    耳机里传来那首王菲的《约定》。

    还记得当天旅馆的门牌,

    还留住笑着离开的神态,

    当天整座城市那样轻快,

    沿路一起走半里长街。

    还记得街灯照出一脸黄,

    还燃燃那份微温的便当,

    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

    凝住眼泪才敢细看。

    这首歌已经听了一个礼拜了,但李念君依然还会在听到某些词句的时候傻笑出来。

    虽然和刘阳河上自习让李念君对这个曾今怀有偏见的男孩刮目相看,但这并不能让他们成为好朋友。有些人注定和你不是一种人,你大可以和他谈天说地,侃山侃海,甚至是朝夕相处,但最终不得不承认,你们不是朋友。

    这种关系,强于陌生人,却弱于友谊,经得起风平浪静,却抵不住一点惊涛骇浪。就好比和你在路上打招呼的人并不都是你的朋友一样。李念君和刘阳河到底能不能成为朋友呢?李念君想起了那年父亲说过的话:人总要和比他强的人在一起,才会进步。刘阳河就是比自己强的人吗?那崔景升该算比自己强呢,还是比自己弱呢?

    这些问题太贱了。李念君想。

    这一天从自习室出来,已经是傍晚。

    刘阳河说自己还有事,就先走了。李念君便一个人往食堂走去。

    两个星期了,半个月以前还迷茫的李念君不知不觉中就已经上了两个星期的自习。这段时间他的思绪较为平静,没有多想其余的事情,看来上自习学习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的确起了一定的作用。虽然每天上自习,但他的学业却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提高,他从来不主动请教刘阳河帮自己答疑解惑,只是自己一个人乱翻书,翻来翻去书倒是旧了不少,但只可惜的是水过地皮湿。

    和母亲通过电话以后,李念君得知,自己家的工厂现如今举步维艰,山穷水尽,母亲说父亲心情很不好,天天拧着脸,喝酒也凶了起来,但仍然没有打破他不在家喝酒的底线,而往往是红着脸满身酒气地回来,母亲对此也不敢多说。从母亲的语气中,李念君感觉到了她的低落和无奈,这样的通话氛围不由得感染了李念君,他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学习紧吗?”母亲问。

    “不。很轻松。”李念君回答。

    “你别操心家里的事儿,你安安心心上你的学,多用点儿功。将来找个稳定的工作,别和你那个爹一样。”

    “妈。”李念君把手机从左手换到了右手,“要是厂子哪天完蛋了,后果严重吗?”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说不好,要看他怎么决策。我是管不了人家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李念君心口一紧,说:“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不要太累,我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来。”

    母亲说:“有的事情可能真的不能慢,一步慢,步步慢,就再没有机会了。好啦,不说了  ...

    ,你去吃晚饭吧。”

    电话被挂断。李念君很诧异,以前打电话向来都是李念君被母亲烦到先挂电话的,母亲今天为什么一反常态呢?这一定是事出有因,但他没有计划向母亲刨根问底。

    李念君的推测没有错。苏丽兰最近心情也很不好,这一家子人,真是各有各的愁苦。

    自从李闻达轰轰烈烈的办起厂子之后,她的内心就总也不踏实。虽说从前跟着李闻达也是这样坑坑洼洼地走过来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承受力和抗压力都不似当年了。她当初可以跟着李闻达风里来雨里去,把自己的女人身当男人使,但这么多年过去以后,她只想舒舒服服地过几天安稳的生活。

    什么是安稳的生活?就是晚上睡得着觉,白天吃得下饭;就是手上没有饥荒,没有贷款,没有亲朋好友的欠条,没有向银行抵押的资产;就是不用站在刀尖子上做买卖,不用拿昨天赚的钱填明天的亏空;就是每年可以挤出点时间旅旅游,就是少去几次医院;就是每天晚上丈夫可以早点回家,而不是自己睡着了也听不着门儿响。

    苏丽兰年轻的时候是李闻达事业上的好帮手,从刚结婚一直到四十岁以前,他们都是一起奋斗一起努力的。但一次意外颠覆了苏丽兰的人生观,那是苏丽兰三十八岁李闻达三十九岁那年,就在那年夏天,苏丽兰发现自己再次怀孕,她已经出现了比较明显的妊娠反映,这意味着这个三口之家将会在将来的一年里新添一丁,李闻达也很开心,尽管当时计划生育政策管的很严,但在小小的友城县里,偷偷生下一个超生儿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件事情同样也被李念君得知,李念君知道自己就要当哥哥的时候,兴奋地整夜睡不着觉,那时候他才上小学。苏丽兰开始为新生儿做准备,她请了假呆在家里休息,注意饮食和作息,还让李闻达的外婆给小孩子做小衣服,女孩儿的一套,男孩儿的一套。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如果那个小孩儿生下来的话,或许这个家庭所有人的生活轨迹都会和现在完全不同。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苏丽兰怀胎快要六个月的时候,这个凝聚了一百五十天生命力的生命,突然夭折了。苏丽兰流产了。

    这像晴天霹雳一样给了苏丽兰一个巨大的打击,半年多之后苏丽兰才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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