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到你了?”
向恒见他语气不悦,忍不住调侃起来,“没想破坏你的好事,真是罪过。”
“行了,说事。”容澈一记刀眼迸射而去,懒得和他费嘴皮子。
向恒收起嬉笑的脸,正色道:“各国使臣已经吩咐底下人收拾行囊准备离京,倒是南诏的人丝毫未动。”
“他这是告诉我们,沈清宁的死跟他没关系。”容澈嗤笑一声。
却不知越这样,越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不过,司徒皓带人连夜离开驿站往傲然堡方向去了,要不要我带人中途……”向恒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容澈摇头。
“不必将自己陷入危险当中,派人暗中盯着他和驿站那边的南诏使臣即可。”
容珏这次带上足以摧毁整个皇宫的火药再次逼宫,这其中少不了司徒皓的帮衬。
南诏和大齐还不曾修好,两国还处于和谈阶段,司徒皓就做出这种破坏两国邦交之事,想来不单单只是帮容珏这么简单。
必然还有别的阴谋。
“边城那边形势如何?”
向恒道:“南诏自从递上降书后一直不曾有所动作,不过边城守将胡将军不敢掉以轻心,守卫不曾有一日松懈。”
容澈点了点头,但想到司徒皓的狡诈多疑,还是不放心叮嘱向恒。
“飞鸽传书给胡将军,让其安排人混入玉梁关。”
“你是怕玉梁关的盐矿有猫腻?”
玉梁关的盐矿每年产盐几百万石,不仅能供整个南诏,还有余盐出售,南诏皇帝不可能傻到将这么大一棵摇钱树拱手让人。
除非这件事南诏皇帝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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