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妜并不知道小侯爷的神色为何那样凝重,但估摸着和这次走水有关。所幸小侯爷并没有迁怒或者是为难她,并且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派了马车送钟妜回了宁府。
虽说不过离开宁府大半日,但是却发生了太多事情,钟妜也是觉得很累。蕙姑早早地等候在大门口,钟妜下了马车一看到她就满心欢喜地扑过去。虽说平时不大喜欢她唠叨自己,但是此刻却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蕙姑姑,我快要饿哭了。”这话一点也不假,折腾了大半天,今天她在南渭侯府也没有吃几口东西。
蕙姑心疼地看着钟妜,当然相信她说的全是真的,于是安抚道:“我们先回小院吃点东西垫着,晚上有家宴还得应付一下。”
钟妜猛地抬头:“什么家宴?”
蕙姑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那个女人的儿子回府了,老爷要设家宴为他接风。”
蕙姑指的是高氏的儿子宁郁庭,宁元重的长子。她一直知道这个所谓的长兄对宁孤抒并不好,而且据贤妃所说,这个宁郁庭站到了二皇子弈泓那边去了。有了宫宴上那一出,只怕这个宁郁庭今晚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善意,再加上高氏在一旁,钟妜摇了摇头,那简直就是一个鸿门宴。她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刚好不是遇到了南渭候失火走水一事么,她眨了眨眼道:“蕙姑姑,今天我受了点惊吓,你去告诉他们我需要静养。”这样的家宴之前也没有邀请过宁孤抒,现在想起邀请宁孤抒,钟妜偏偏就不给他们这个面子。
蕙姑听到钟妜这么说先是一惊再看到钟妜的神色,也就明白过来了。她赞同地看了一眼钟妜:“对,我们小姐需要静养,那些什么莫名其妙的宴会大可不必去。走,我们回院做吃的去!”
对于那样的宴会,蕙姑知道自家小姐讨不到好处,但却迫于身份的原因不好让钟妜不去,而钟妜自己都说不想去,自然很合她的心意。她一向不认为一个山野村妇的儿子配得上嫡亲小姐为他接风洗尘。
钟妜在蕙姑的照料与唠叨下吃了点东西,然后泡了个热水澡只觉得浑身舒服。天色尚早,她并无睡意,于是难得地翻出了宁孤抒的平时看的星象古籍看了起来。现在宁家五小姐精通星相占卜的名声在外,而她又顶着宁孤抒的身份,若是不看一些这样的书籍,迟早会穿帮。至于宁孤抒为何一直没有醒来,钟妜不愿去相信是因为宁孤抒体弱多病突然撒手人寰了。
而此时,更扰乱她心智的还是在南渭侯府的认出弈沉的事情。十年前她在梵晏遇到了几岁的弈沉,十年后她以另一个身份在沧戈和他重逢。她心中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却不敢去问弈沉,她敢保证在梵晏那段日子绝对是弈沉羞于对人所道的。
眼中看着那些复杂难懂的星象古籍,心里想的是怎么也理不出来的事情,钟妜不一会就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到了该起床的时候,钟妜再也没有前一日那样勤快,反而懒洋洋地起床,反正巳时归年姑姑的课不要迟到就好了,最后还是在蕙姑的连番催促下才她慢悠悠地上了去桑阳书院的马车。
今日的桑阳书院好似跟往常不一样,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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