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叶不怎么也不能将其联想成带兵打仗之人。少年身前数十人冲来,更有长枪虎视眈眈在旁,其没有丝毫畏惧,抽刀以对,一人仅是与之交手一招,手中对比的长刀便被对方的长刀斩成两截,身未止便被少年一刀送走了头颅。
虎入羊群之资,长刀斩出之势,大开大合,没有人可以在其手上走过一招,即便是有人的长刀没有被其斩断,自刀身之上传来的力量,也将其虎口崩碎,持握不住间,想要逃,却被少年一刀斩断了脊骨倒地而亡。数十人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惨死光了。
少年转头便看见身旁的阻门的半百人,长刀提起便要将这些尽数杀尽,而长枪在后的数十人得见自家弟兄死光之时,便已怒火满腔,一枪突刺扎在了躲避开的寨门上,虽一枪未中,可再度续上的长枪却是横劈再扎,挑击回抽。若是无人之地,长枪挥舞的大开大合怕是更为强势,只是如今两侧皆有兄弟,为了不伤及无辜,长枪也只能强行将少年钉在这片缝隙之地。
但很显然,长枪固然可以阻挡对方杀死自己弟兄,但随着时间延长,挥舞长枪的众人很明显的力不从心,本欲后方来人接上,但少年却不顾凶险,一把将手中长刀飞出,力之巨,一刀斩三人,插在了第四人的腰间。
惊得身旁之人不顾阻门,反手抽刀围杀之。只是三两步冲上前来的几人,在少年寻得破绽的一刹,一拳猛然砸在对方腰间,此人双目爆出,没有想象中的哀嚎,而是倒退数步,让一旁之人不解,怎么连一拳也接不下,再有几人冲上去,少年身法轻盈,宛若林间细蛇,躲避着长刀,亦给了几人看似不要的几拳。
直到最先一人张着嘴,鲜血倒灌而入,这一拳不仅将自己的腰子打碎了,还连同此上的肋骨一并扎入了心脏。几人如稻谷一般跪折倒地,气息逐渐虚弱,直到断绝。看了许久的叶不终是按耐不住性子了,向来以力大着称的自己,如今碰到了同道中人。
究竟谁能更胜一筹,且听叶不持双锤砸来,而少年身后的寨门已经被人用长枪抵住,供两人可入的缝隙中,黑甲之人蜂拥而入,两方人马当即在抵门与攻门之间,相互拼杀!
百十斤的双黑铁锤在叶不的手中如若无物,一捅一劈,且还能翻身挥下,劲风飙射,即便天生神力的少年,也不敢凭借双拳与之硬碰硬。侧身接连闪躲,而叶不擒拿双锤步步紧逼,追赶的间隙,还不忘给身旁的黑甲军来上几下黑手,尽显土匪本色。
城头之上仍旧掌控大局的孙蒙忽而面色一变,赶忙高声呼喊道;“大哥,还有人!”刚下城头的张言罗才瞧见寨门口乱作一团,便又在嘈杂之中听见孙蒙的呼喊,见叶不仍旧掌控局势,便暂且不顾,再上城头。目光望去,又有一支千余人的黑甲军奔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身骑黑马的银黑甲人。
其止步在外,得见黑压压的黑甲军被阻寨外,亦如先前一般抬手示意手下开弓搭箭,大手挥下,箭雨再度扑杀,这一次的箭雨比起此前更为密集繁多,以至于刚放松警惕走出的山匪们,又一次的惨死数百人。当背后箭匣之中仅有两箭时,那人左手放下,右手抬起,横平退出,再斩下。
身后黑甲,取箭燃火,再行弓,火雨倾泻,欲将其中之人逼出!
但此前皇爷有令,要将陆商活着带回去,如此放火烧寨,岂不是将陆商逼死在其中?毕竟两方人马皆想抓之,此人名林奔,是银甲少年的左膀右臂,之所以来晚一步,乃是听少年之命,先行去往了纪昌丧命之地,随后得知寨中细作相告,表明陆商不见踪影,定是藏于地下密室,只是此密室,张言罗等人未曾寻得。
有此消息,林奔当即自作主张,放火烧寨。
火箭钉入屋舍之上,虽是小火徐徐,但密如火网,扑盖下,各处稻梁之地瞬间汹涌而起,木梁门窗自黑烟中一并乱舞,本是掳来的村民,此刻也因火而逃出房外,但后一箭雨落下,没有半点武功的村民们,当即无辜惨死。
血水混杂在黑烟中,流入青砖之下,叶不被身后的动静分了神,少年不避反攻,一拳砸在其带甲的后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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