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的钱壮大军队,何罪之有?可以,但只报备不公开,对其他的镇保密。”
于是韩剑购买十挺机枪,把八挺秘密收藏,上报两挺,两个队各一挺,让所有人接受达维德训练学会使用机枪。
达维德被韩剑的大势感染,说:
“韩,你的战力可以抵御一个协。”
一个协两个标,一个标两个营,一个协就是四个营,以一敌四,毫不夸张,韩剑自认为可以做到。
这天,韩剑正在读《金刚经》,协长张飞龙找来。
“我有一个朋友在bJ贩卖鸦片落在缉捕司手里,自己不好出面,你有没有办法?”
韩剑大吃一惊,这样的案子怎么找到自己头上了?立即醒悟张飞龙没安好心,但神色没有表现出来。
“我……您高抬我了,我哪有这样的本事?”
张飞龙带着气势站到韩剑身前,韩剑瞬间瘫倒:
“协长,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
“你的铁头兵防御力量很强,派几个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
韩剑心想,这事不知是真是假,但无论真假对自己都不是好事。
明摆着是跳火坑,让自己做炮灰。
韩剑想不出张飞龙为什么这样对自己,自己是张飞龙的兵,自己强张飞龙就强,斩杀自己岂不是自断臂膀?
接受指令就是死,不接受也是死,不管怎么做都没有好下场。
张飞龙这么做只有两个解释:一,眼红自己的铁头兵和武器装备,二,可能是武极行满盾才的授意。
韩剑索索发抖,问:
“下官一定照办,还望告诉我那个监狱里的人叫什么。”
“满盾益。”
满盾益?和满盾才只差一字,韩剑立即明白了。
“好,我去办。您能不能在我标长那里给我请假?”
“可以,我说你给我办事去了!”
张飞龙和副官张永珍离开,韩剑心里一阵冷笑。
韩剑立即喊来叶正前、张盼、唐荣都、张克明、姜天民:
“我出去几天,如果有人来这里找事,叶正前出示我这个令牌阻挡,万一阻挡不了,立即击杀,除过袁世凯王友琦孙强三位大人,任何人都可以击杀。另外,在驻地门口和西角筑起两座高台,每台架设一挺机枪,南北两处设立炮塔,大炮就位。我来之前停止操练,禁止外出,一级
警戒!”
“是!”
韩剑双腿带四块铁护臂,穿了胸护甲戴了铁头盔,骑马夜出兵站,一路疾驰飞向bJ。
距离bJ六十里,忽然后面追来四匹马,马上四人大叫:
“前面人站住,接受检查!”
韩剑回头一看,四人都已经举起了枪,立即伏下身,紧贴着马背以长枪射击。
四人的子弹几乎和韩剑的同时射出,韩剑战马一声嘶鸣倒毙,其中一个追兵飞下马身,被韩剑一枪射死。
韩剑在地上连续打滚躲开射击,抽空子又是一枪,第二个追兵也死了。
剩下两人骑马围着韩剑不断地射击,但韩剑不断地滚来滚去怎么样射不中。
子弹终于射完,一个追兵正想换弹夹,被韩剑一枪射落马下。
另一个慌了,拨马就要逃离,韩剑纵身一跃跳上一匹马,对着逃兵连续射击三枪,最后一个追杀者死于非命。
韩剑把四人尸体丢入河里,驱散其他三匹马,骑了一匹大黑马弛入大道。
前面又出现四骑,四骑前还有两个持大刀的壮汉,六人望着飞来的韩剑哈哈大笑。
韩剑把铁头盔摘下扔向一骑,同时伏下身子对着另外一骑射出一枪。
铁头盔击落一骑,另一骑被一枪击杀。
下面两个壮汉一齐挥刀,韩剑坐骑被砍断了两条腿,“轰隆”一声倒地。
韩剑连续滚动,一边滚一边丢掉长枪以手枪射击,两个壮汉瞬间毙命。
等那个被铁头盔砸晕的醒来,韩剑问:
“说出指使人,饶你不死!”
“真的?”
“你蝼蚁一样的人,杀不死都一样。”
“是武极行大人。”
“好,饶你一命,但你要马上远离,否则仍然难以活命。”
“明白,明白!”
武极行韩剑不气愤,因为自己招惹了武极行,但对张飞龙却狠狠不已。
把五具尸体隐匿了,韩剑改换形象变成一个老头,骑马缓缓离开。
许多人没必要杀,所以只好选择忍让。
晚上入住客栈,第二天找到一个在缉捕司外卖烧饼的老头,通过老头见到了一个捕快。
花了二十两银子,见到了监狱长马民奇,又花一百两银子,查出监狱里真的有一个叫满盾益的。
“满盾益犯了什么罪?”
“鸦片买卖,不过……”
韩剑又给了马民奇八十两银子,马民奇说:
“看到你很诚实,不妨告诉你这事你别插手,因为有……”
“我只是打听打听,希望您告诉我实情。”
“不是真正的满盾益,是有人冒名顶替的。”
“为什么会冒名顶替?”
“满盾益何等身份?他每年犯案不止一次,每次都是死刑犯顶替,否则早死一百次了。”
“真正的满盾益在什么地方?一根金条。”
马民奇接过金条低声说:
“益民巷有三座红楼,中间一座三楼,不过我忘了号。”
“谢谢您,再见。”
韩剑冷笑着离开。
韩剑离开第二天,张飞龙和孙强带十个护卫、一个叫武极谦的来到韩剑营部。
孙强拿着一张委任状对叶正前、张克明、姜天民、张盼、唐荣都、范伟义六人说:
“韩剑营长在执行任务时意外死亡,现任命武极谦为一营营长。”
武极谦立即接过委任状,正要讲话,叶正前拿出袁世凯令牌说:
“营长离开之前说一旦有人来闹事,先看看这个,如果还不离开,立即射杀!”
叶正前篡改了韩剑命令,直接举枪对空射击,一声枪响,所有人举枪对准张飞龙等十二人,机枪大炮一齐对准。
孙强一看袁世凯令牌,转身就走,很快消失。
张飞龙大怒,对着叶正前拔枪大吼:
“你想抗命?手里的令牌哪来的?”
“报告,是营长给的,他命令我们如果有人来闹事杀无赦,我没有抗命,而是在执行命令!”
叶正前再向空中射一枪,喊:
“全体:执行营长命令,准备开抢!”
“哗——”
所有人的枪口对准张飞龙,张飞龙面如土色,急忙退后十几步。
武极谦忽然大叫一声抱头逃离,张飞龙仰天怒吼,带着护卫离开。
韩剑来到益民巷红楼,终于找到了满盾益。
满盾益正在和两个军人喝酒,被韩剑闯进去击杀,然后放了一把火。
收了满盾益所有财物换成了金票。
在城里买了十几包迷药,韩剑夜入监狱,一路释放迷药,按照马民奇的指示找到了假满盾益。
十二个狱警被韩剑打断两腿,他们眼睁睁看着韩剑提着假满盾益离开。
这几天韩剑一直以张永珍的模样出现,张永珍的相貌被所有人牢记在心。
韩剑拍晕假满盾益一路狂奔,后面枪声大作,一直追向张飞龙大营。
韩剑冲进大营外围,丢下假满盾恢复自己相貌,不慌不忙离开,后面追兵没一人阻挡。
身体瘦小的韩剑望着冲进张飞龙大营的四五十骑,大笑着回到自己的营地。
叶正前交回令牌,把之前发生的一切告诉给韩剑,韩剑斥责:
“早就告诉你,如果袁世凯、王友琦、孙强三个大人来一个即可放弃抵抗,怎么就抗命了?”
叶正前:
“营长,孙强大人看到令牌后离开了,所以我……”
“好了,这样也好,没什么。”
张飞龙被京城来人搞得晕头转向,争持了很久,仍然没有挡住,眼睁睁看着张永珍被带走。
晚上,韩剑变成武极行模样,一路畅通来到张飞龙大帐,一巴掌拍死张飞龙,收了张飞龙四十根金条和价值十万两白银的一叠银票,悠然离开,仍然没有人阻挡。
两天后王友琦和孙强到来,问韩剑前几天去了哪里,韩剑答:
“张飞龙协长让我去京城劫狱,我不敢去,又不敢抗命,只好在天津藏了几天,然后偷偷地回来了。”
“没有去见你们协长?”
“正想着去呢。”
王友琦皱着眉问:
“为什么不告诉你标长?”
“协长不让我报告标长,说他自己给我请假。”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回来后一直没有出去。”
王友琦又问:
“你在天津什么地方隐藏?”
“实际上我……就在那个树林里……那里都没敢去。”
王友琦冷笑一声:
“如果你那么胆小,绝不会让手下对着协长举枪。”
韩剑不予回答,望着孙强问:
“标长,我犯了什么罪你要剥夺我的军衔?”
孙强支支吾吾半天才说:
“我……也是执行上级命令,没办法没办法。”
“标长,我……我不想当兵了,你们开除我吧?”
孙强还没说什么,王友琦立即斥责:
“你拿了大人令牌又不想给大人出力?休想!”
孙强连声说:
“是啊是啊,大人令牌连我都没有。”
韩剑大声喊:
“标长镇长,我要和协长对质,他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我做错了什么?”
孙强和王友琦互望一眼,王友琦说:
“你们协长已经意外死亡,你以后好好干,除非你的上级有命令,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杀无赦!”
紧接着拿出一张委任状:
“你接替标长位置,标长孙强晋升协长。”
一转身丢下一块自己的令牌,王友琦气呼呼离开了。
韩剑捡起王友琦令牌收起来,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孙强说:
“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出现了。”
韩剑低声说:
“你每次晋升都是因为我,但没想到……”
“对不起……眼下新军动荡,你早一点就职。”
韩剑一屁股坐下,没有看孙强也没有回答孙强的话。
孙强又问:
“我安排人很困难,二营的营长和队长能不能不动?”
韩剑闭了眼睛。
很明显,孙强从张飞龙武极行那里得到了很大的好处,要不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把张飞龙的情况上报镇长。
按道理来说,张飞龙根本就没有处理韩剑的资格,之所以那样对待韩剑,是因为有孙强配合。
三天后,孙强仍然没有带走二营的营长和队长,韩剑大怒,喊来二营营长和队长说:
“我无意和你们过不去,只是我差点死在孙强手里,所以不能让你们继续留在这里,你们最好找孙强求出路,一天后我会强制执行驱除你们,不过我还是给你们一天的活动时间。”
三人离开后两小时孙强找来:
“我没有多余的位置安排他们。”
韩剑冷笑一声:
“如果他们不走,我会给他们安排三座坟墓。”
“你……”
“长官,张飞龙正在等您。”
孙强大惊失色,立刻夹着尾巴逃跑了。
营长的任命必须有上级批准,韩剑马上写申请。
第二天镇长和协长的批复下来,同意张克明、姜天民、叶正前任营长衔。
韩剑立即召集会议,下达命令:
张克明晋升一营营长,唐荣都任一营下属一队队长,张盼任二队队长。
姜天民晋升二营营长,叶正前兼任二营下属一队队长,范伟义任二营二队队长。
叶正前任警卫队队长,领营长衔。
刘少然任炮兵队队长,营长衔。
以上四人自己指任下属任命,上报标部备案。
至此,韩剑有了一千九百人的战兵。
韩剑没什么高兴的,实际上他很痛苦。
上下级名义上是严格的等级关系,实际上是生死兄弟,但自己居然被孙强出卖,这让他狠狠不已,也痛心不已。
这样的关系怎么上战场?
他把这些心上话讲给张克明、姜天民、唐荣都、张盼、叶正前、刘少然听,并要求:
“一定要和下面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否则一旦有战事,后果不堪设想。”
“是!”
“你们都是军官了,要认真学习。如果有一天让你单独出战,你平时不努力就麻烦了。”
“是!”
又对姜天民说:
“二营的底子很薄,你尽快把他们打造成真正的铁头兵,需要资金给我说。”
“是!”
韩剑找到达维德:
“我们的医疗很落后,战术很落后,你想办法给我找一个西医,四个战术教员,每个队一个,你做总教练。”
“啊,韩,你的思想太进步了。中国人都和你一样,哪有八国联军进来?你给的报酬很丰厚,我一定会让你满意。另外,你的人马又增加了,要不要再购买机枪大炮?”
韩剑摇摇头:
“我有一个想法:有没有更为先进的步枪?感觉这些长枪都很弱,打一枪放一次子弹,很耗时,另外只能在一百米范围使用。”
“啊,忘了告诉你,这种枪已经有了,德国造毛瑟九八型,射程五百米,一次装五颗子弹。有弹夹,一个弹夹里五颗子弹,很方便携带。”
韩剑内你惊喜,口里却说:
“一定很贵吧?我手里现在缺钱。”
“不贵不贵,一把枪带一百发子弹,五十两白银。”
韩剑好像被惊呆了,瞬间站起来:
“这么贵?买不起买不起。”
“好吧,我向朋友求一下,以低价给你,一把四十五两白银,也有一百发子弹。”
“四十两白银。”
达维德惊叫起来:
“我的韩,这个价造不出来啊!”
韩剑知道达维德动心了,想了想又问:
“厉害的武器还有什么?”
“手榴弹!”
达维德脱口而出。
“手榴弹?手榴弹是什么东西?怎么使用?”
达维德:
“一个比拳头大比碗小的东西,扔出去就炸,一次可以炸死十人。”
韩剑震惊异常,问:
“怎么卖?”
“这个……我不知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打听,不过你应该告诉我需要多少,这样才能够谈价。”
“越贵我买的越少,便宜了就多买一些,一百颗一千颗一万颗都可以,关键是价格。那种长枪也一样,便宜就多买一些。”
“这个……我回国一次,顺路给你找战术教练。”
“好,路费算我的,回来我出,但时间不能长,就两个月。”
“好啊韩,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回去就写信,二十天信件就能返一个来回。”
“好!”
达维德离开,韩剑只好用那个很讨厌的日本教官小野三郎讲授战术课。
小野三郎是上面任命的,被韩剑一直闲置着。
一九零七年三月,达维德来信:
毛瑟九八型步枪,一百枝售价每枝四十二两白银,五百枝四十两,一千枝三十九两,两千枝三十八两,皆带一百发子弹;手榴弹一颗五两银子,购买一百颗时四两银子,上一千颗时三两半;机枪十挺时每挺五百两银子,上百挺时每挺四百九十两银子,
子弹每颗一两银子。机枪步枪的子弹一个价。
韩剑立即回信:
购买毛瑟九八型步枪两千枝,手榴弹四千颗,机枪二十挺,机枪子弹十万颗,步枪子弹十万颗。
算来算去,购买了这些武器,自己的手里就空空如也了。
五月,达维德动用手段在夜半把武器运进军营,韩剑立即派唐荣都张盼把手榴弹、机枪和一千九百枝毛瑟枪藏进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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