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又漠然的表情凝视他，心里是无比的震撼。
惨白的阳光笔直射在他的脸上，让人心生怜惜。
“都够了，一群没用的废物。既然他们都死了，东西可以还我了？”
真是够理所当然的冷漠语气。
“少多嘴了！”顾小希大吼一声，抬起脚用力地向他踢去，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我可从来没打算要听从你的什么命令。”夜恩星却一如既往的冷静，“这里要问你一些事，现在你的生死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你想想看要不要坦白从宽吧。”
“什么……事……”彼得·彼得洛维奇从地上爬起，用憎恨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顾小希一眼。
佐零暗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刷刷地射向他，于是他缓了缓，说道：“第一，最近白天在c城活动的吸血鬼是不是与你有关？”
他沉默了好一会，凝重地答道：“是。”
“那么地下室的血狐？”
“是我用来制造吸血鬼的中心工具。”
“详细说，不要停。”佐零暗的眼神犀利了许多。
只见彼得·彼得洛维奇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又说道：“制造吸血鬼需要眼睛是血红色的动物，于是我想到了血狐，这样外表上就能将所有过错推给吸血鬼。这样制造吸血鬼是为了收集人类的血液，从而……从而炼成血泪之戒，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力。用血狐制造的吸血鬼具有一切吸血鬼的外貌特征，但又没有吸血鬼惧怕阳光的缺点，能在白天行动，收获更多的血液。为了方便拿取血液，我在它的心脏处安装了一个坚硬的容器，即使是被攻击也绝不会刺穿的容器。这样的吸血鬼就算是外表被伤害，但是内部存在的血狐仍然是安然无恙，所以能在外表崩溃之际逃离出来，便能回来给我它收集到的血液。但是每拿取一次血液，就要牺牲一个血狐，所以我只能不停地狩猎血狐，不停地制造模具。所以专门有一个地下室安置和做这些材料……”
“真是可笑，血泪之戒么？”佐零暗忽然嘲讽地打断。
“你难道知道血泪之戒的真正含义么？”佐零暗嘴角下垂，脸上是认真，“是血猎者通过狩猎吸血鬼来保护人类的标志，用残暴地杀戮人类的方法就想炼成血泪之戒是不是太天真了！”
彼得·彼得洛维奇怔住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眸光又转至犀利。
“为什么要迫害血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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