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洒家两边都要。任性!”
下午,王大卫坐在新房间里自斟自饮。窗外,正有人在搭建擂台。这视角,绝了!体育赛事转播的机位也不过如此。
黄昏,擂台建成。格桑也出现在街角。
王大卫与格桑在新房间共进晚餐,顺带讲解了一下擂台的用途,并盛情邀请格桑一家明天来此观看武道大会的开幕式。
格桑满面欢喜,却未一口答应下来。想必,老格家有明确的家庭分工:大事,自然是格桑这个一家之主说了算;而应朋友之邀,举家赴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则需要格夫人拍板。
一直喝到掌灯时分,送走了格桑,王大卫再次回到临河的老房间。撑开窗户,坐等游正。
百无聊赖之下,只能摆上棋盘打棋谱。打棋谱是笨功夫,想用这种手段提高棋力是很难的,王大卫也只是想让自己别掉得太多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敲窗。
嘿!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跟我接触了一次,游正就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请进。”王大卫同样礼貌地发出邀请。
游正“游”了进来,靠窗站立,没有多走半步。
王大卫笑着问:“怎么样了?”
游正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抛了过来。王大卫顺手接住。
“成了。给钱。”游正冷冰冰地说。
王大卫一抖手,将布包扔到了棋盘上。小心翼翼地解开,里面是一根手指,还在渗血。仔细辨认,确实是右手的大拇指。
王大卫:“啧!啧!就这么点儿活儿,你居然忙活了一整天。我差点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游正:“哼!我天没亮就去退了钱......”
不对吧!王大卫看向手指,这是新鲜的啊!
游正:“......刚才又走了一趟。给钱。”
我去!什么毛病?明明一趟就能做完的,偏要多跑一趟。你这人,不爱数学啊!
王大卫:“行,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不过,我有个问题得先问问,你现在身上有预定吗?”
游正:“你......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一样?”
王大卫:“我怎么了?我可是受害者,是别人先要杀我的。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你的金主,你就这态度?还能不能有点儿职业精神了?”
游正:“我......你......给钱。”
王大卫:“钱,钱,就知道要钱。我要预定。”
游正:“你......又想怎样?”
王大卫:“一百贯,左手大拇指。”
游正:“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残忍?两只手都没有拇指,这人就彻底废了。”
王大卫:“这能赖我吗?是你一直不肯说他是谁的,那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左撇子?万一是,我那一百贯不就打水漂了嘛!我宁可再多花一百贯。这是十两金子和十两银子,接着。”
游正右手接住金锭,左手接住银锭,激动得手指发力,深深嵌入其中,尾款和订金扭曲变形,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烁着狰狞的光芒。
游正脸颊抽搐,牙齿磨得吱嘎作响。过了一会儿,翻身跳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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