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碰到什么挫折,都觉得像是世界末日,其实不是的,也许所经历的,不过还只是开始......
大龟他们醒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到大龟撅起的屁股了,几个人这才想起说好的去接张凯,于是衣服都懒得换直接往医院里赶,几人刚过一个转角到达医院大门,张凯就慢慢的拖着身子拐进了另一个转角,李言和启明本还一脸嫌弃的说着大龟穿的花裤衩,下一秒就看到扶着马莉肩膀的郑重,大龟火的一推,“你小子敢碰我嫂子?”
被推了的郑重没有发火,伴着几丝不屑的笑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不和莽夫计较”,语气轻蔑。
大龟还想动,被李言制止。
看到马莉,李言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替自己兄弟惋惜,只好又喊着大龟和李言往回赶。
“对不......起......”马莉的声音在空中传播了一段距离,未到李言的耳中,就做抛物线运动落了地。
也许马莉她没有了那个勇气,就连对张凯兄弟说句抱歉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句对不起如果是对自己说该有多好......”郑重心里想着,自己等了这么些年,若能听到这句对不起,那么即使要自己再等上几个三年又何妨?
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郑重心里有些得意,没错,张凯不会和抢走自己的马莉了,自己说的那些话是故意的,就是等待着这一切发生,让别人从自己身边抢走马莉,绝对不许允许这一切发生,绝对不行!
大龟一行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张凯已经躺在床上了,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
“张凯?凯哥?叫爸爸?喂喂?!叫爸爸!”大龟一边拍着张凯的脸一边说。
“完了,这回真嗝屁了......”
“闭嘴吧,让他静会。”李言说。
“就是,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启明说。
大龟嘟着嘴,还想说什么。
“你那是没开始就结束了,他这是失恋,本质就不一样,懂吗?”启明一句话把大龟呛死。
大龟沉默,无奈的在桌上画着圈圈......
室友说的一切,张凯都听着,记在心里,可这个坎,还是得自己跨过去,张凯深明这个道理,自己这样想着,眼皮渐渐的有些沉了,也许是昨晚一宿听着郑重扯的犊子没睡好,张凯很快便入睡了。
这天,所有人都没去上课。
晚上,三点,张凯醒来,动了动身体,疼痛减少了不少。
只感觉自己膀胱要炸了,白天只顾着想心疼去了,水都忘记放了,于是连忙起身,下床,一头扎进了厕所,尿上一泡老长的尿。
方便完,张凯感觉顿时舒坦的不少,竟忘了悲伤,再想起来?,才想起失去马莉了,失去那玩笑一般的“一个月试炼期”了。
张凯一处厕所门,黑暗中,一个忽明忽暗的火星在亮着。
“醒了啊?”是李言。
“恩,还没睡哪言哥。”张凯问。
“正好睡不着,来,聊聊?”李言说给张凯递过去一只烟。
记忆中李言总是在大龟打呼噜前就入睡的,张凯看着李言闪烁的眼睛,有些感动。
两人来到宿舍天台,夏日的晚风拂过,凉爽,惬意,令人很难想象这一切要与悲伤扯上关系。
刚开始两人都没说,静静的抽着烟,一支烟过后,张凯说话了,“言哥,那啥,我没事的,你们不用太担心。”
“和你说个故事吧。”李言接着又点上一根烟,两人瘫坐在了地上。
“我高中认识一个男孩,开朗明亮,整个高中都为了追一个女孩,终于在高考的前一个月追到女孩,两个人约定,同考一所大学,一起穿梭在充满香樟的大学园里,毕业,结婚,生个宝宝.....甚至把电视剧里所没能演出的美好故事都想尽,那个时候的约定总是十分信誓旦旦。毕业放榜,也许是上天眷顾,两人竟真的考上同一所大学,于是,整个夏天都开始变的浪漫起来,浪漫的连男孩看着头顶的烈阳都觉得是上帝之手的抚摸,总之,你能想象到的,没有什么能比和自己心爱的女友同上一所大学更让人开心的了,也许吧,上帝觉得为男孩连开了几扇窗对其他生物或多或少有些不公平,于是在同学聚会的一个晚上,女孩一个人回家的路上,上帝安排了好几个大汉把女孩拖进了一个小巷......”
说到这里,李言重重的吸了一口烟。
“就在拿到通知书的第二天晚上,女孩哭着对男孩说着这一切,男孩当时知道后竟然丝毫不知道怎么办......”
张凯听着,烟未吸一口,烟灰却掉落一身。
“后面怎样了?”张凯问。
“女孩全家搬离了那个城市,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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