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歹徒却依然逍遥法外。”
“那个男孩呢?”张凯接着问。
“男孩就是我,剩下的就别问了。”李言面无表情的说。
“你,后悔吗?”
李言沉默。
张凯清晰的看见李言的背有些颤抖。
“言哥,我们整点酒吧,我陪你!”张凯认真的说。
“恩,好!”
于是在晚上三点两个爷们翻过男寝宿舍的铁栏,张凯忍着痛,翻围墙的时候差点没把蛋蛋给划了,两人出去之后才发现所有便利店都关了门,跑到商业楼旁的烧烤摊,仅剩的一个烧烤摊也正要打烊,两个人连忙赶过去,买下剩的十来瓶啤酒,感恩戴德的对烧烤摊老板说谢谢,张凯看了看老板,他记得,老板叫刚哥,之前还在他摊子上打过架。
两个人意见相投的又提着酒翻围墙回来,又跑上天台,趁着月色,一口接着一口的啤酒下肚,痛快!
很快两人身边就都只剩下一堆空瓶了,张凯和李言喝的有些迷糊了,手挽着手在天台上高歌,“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
两个人都是是吼的方式,声音久久响彻男寝楼的上空。
“吼你妹夫啊,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对面楼的一哥们被吵醒直接冲着这边天台喊。
“呼.....咳......言哥你听清楚了吗?”张凯喘着粗气迷糊着说。
“咳咳......没......不过我看清楚了......”李言眼睛都没睁开。
“......言哥,听我口令,一....二...扔......”
两个说完便拿着酒瓶朝着声音的来源砸去,“我操你大爷,力度不够,咳咳......呼呼”张凯迷糊着说。
“砰!”酒瓶从高空掉到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使停在楼下的小摩托的警报器都响了起来。
那哥们一下蒙了,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整完以后,两人搂着在天台上躺了一会,久了才觉得身子有些凉,两人于是手拉着手往宿舍走,开门,拥抱,说晚安,睡觉。
第二天的清晨是伴着启明和大龟的尖叫声开始的,先是启明,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寝室门是开着的,以为昨晚寝室被洗劫,一声尖叫吓醒了正在熟睡的大龟,大龟一看寝室里面好像没少啥本来还没在意,就准备喊张凯和李言起床,今天再不去上课估计得挂好几科了,一往张凯床上看才发现张凯没人,以为张凯被人偷了,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响起,紧接着看到李言和张凯两个人光着膀子从一张床上坐起,大龟和启明同时“啊!”的一声尖叫,程度之恶劣估计整栋寝室楼都不再需要闹钟这玩意了。
“一大早,吼啥吼啥!”张凯不耐烦的说,酒醉使他头有点痛。
“就是啊,吵啥呢?!”李言也有些不耐烦的说。
直到看着床下启明和大龟张的老大的嘴,接着看着自己身边光着膀子的男人,才猛的想起,原来自己昨晚搂着个男的睡了一夜!
张凯和李言立马条件反射是的掀起被子看下自己的裆部,看在小内内还皱巴巴的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大念,“还好还好......”
突然又转念一想,好你妹啊,搂着一个男的亲热了一整夜!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起床,张凯竟神奇的忘记了痛觉,两个人洗漱,穿衣,穿鞋一套动作堪称完美。
大龟和启明只是呆呆的看着两个人一举一动木讷的鼓着掌。
去上课的路上,大龟扶着张凯,张凯亲切的在大龟耳边说,“今天这事,谁都不许说出去!”
大龟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张凯的背,“讨厌,人家记住了啦~”
“我去你大爷!”张凯就是一脚,踢完才知道自己吃了亏,自己受了伤,踢出去的根本就是“七伤脚”,敌军安好,自损三千。
经过昨晚上的折腾,张凯觉着自己这点事都算个事了,本还以为自己要为马莉这事思前想后的难过好久,现在却到心疼起李言来了。
“哎哎,谁没个故事呢?”张凯对自己说。
确实如此,张凯想起一句话,觉着特别的好。
“总有一天我们会笑着说出曾经令我们悲痛欲绝的故事,尤其是青春。”
张凯决定把这事儿给彻底忘了,上课,睡觉,数着一节课微积分老师讲了几次“考研的同学注意啦!”,抽烟,扯谈......
一切都正常像是黑白放映的老旧记录片,张凯决定,把一切都留给时间。
“这坎得自己迈过去。”张凯对自己说。
接下来的几天,张凯每天晚上都在刚哥的烧烤摊上寻找真理。
直到那晚,收到钟琴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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