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提到皇帝,咏安郡主多少有些心生畏惧。
不管她心里有多恨苏天乙,也不得不承认,皇帝对于苏家,那心真是偏的没边儿了。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故意找苏天乙的麻烦,那还了得?
可若是就这么让她向苏天乙低头,她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别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脸,好像本官把你怎么着了似的。”苏天乙似乎嫌她还不够生气,道,“有一说一,今天这顿骂是你自找的。
明知道本官在此处包场设宴,你非要凑上来找不痛快。
本官就是想放过你都觉得对不起你这份执着。
既然你执迷不悟,本官干脆就成全你。
这京城之中,许多人只是不愿与你计较,并不是怕了你咏安郡主,也不是畏惧你母亲宁德长公主,而是顾及着陛下的颜面,顾及着皇家的颜面。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脸不要脸,别人让着你,本官可不惯着你那臭毛病。
你最好在本官动怒之前立马消失,否则的话,呵呵,当年外祖母连皇子的屁股都打过,不如本官今日就试试看打皇家郡主的脸是个什么感觉。”
“姓苏的,你敢?”咏安郡主惊呼一声,立马护住了自己的脸。
“本官有什么不敢的。”苏天乙轻蔑道,“你既然敢叫你的走狗大庭广众地找本官的不痛快,本官教训你们这对罔顾礼法、作威作福的主仆又有何不可?”
“听听,听听,这就是你苏家郡主、当朝协理官说的话,还讲不讲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连皇亲国戚都能说打就打,你好大的官威啊。”咏安郡主故意高声道,仿佛自己蒙受了多大的冤屈,“就你这般目中无人、为所欲为之人,也好意思谈什么礼法?
别人只不过是嘴上说了你几句,你却要当众打人家的脸,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究竟是什么道理?”
“嚷什么?有理不在声高。”苏天乙懒懒地说道,“你当本官在乎旁人怎么看?
本官从来都是行止由心。
不违反律法,不违背良心。
你尽可将今日之事嚷嚷得人尽皆知,看看是议论本官的人多,还是嘲笑谩骂你的人多。”
咏安郡主自然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不堪。
可同样都是豢养男宠,凭什么自己得到的是出奇一致的骂声一片,而她苏天乙却还能传出美名?
说什么“咏安郡主就是个无耻荡妇,下贱淫荡,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宝成郡主虽然离经叛道,但人家一没贪赃枉法,二不欺压百姓。权贵女子嘛,养几个面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咏安郡主身为皇亲国戚,一大把年纪了净干些强抢民男的勾当,简直不要脸!”
“宝成郡主虽然喜好男色,但从来不会强取豪夺,但凡带回府的都是人家自愿的,而且此后更是锦衣玉食地养着。
那可是苏家的郡主呢,要权有权,要貌有貌,能被这样的奇女子看上,换做谁大概都不会拒绝。”
“咏安郡主心狠手辣,水性杨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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