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弟媳妇真的怀上了不成?看来以后业务可以增加治疗不孕不育这一项了,能遇到几个不差钱的就更好了。
一直没下雨。
宋希找了村长,准备请打井队过来打井。
“井我打在那块地的最南头,靠着李奇叔那边,您跟那几家说说,要不要铺了底下管道过去。井我打,潜水泵电表都我买,但是出了我地界的我都不管。他们要不要铺管道怎么铺怎么算钱,都不要来找我,让他们自己商量好了,打井那天直接找打井队就好。电表电闸上锁,一户一把钥匙,每次用多少电自己记在本子上,我可不包电费。”宋希说。丑话得说在前头,电费不值几个钱,可也不能当冤大头。他可以与人方便,却也不能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村长应下了,又看看趴在宋希脚边的大狗,赞了一句:“这狗长得真好!”
维克多专心啃宋希鞋后跟,连眼睛都没抬。
“军犬。”宋希摸了摸维克多狗脑袋。这只肥狗自从被他教训了一次就乖多了,见人也不龇牙了。
“你家里那几个带来的?他们这回可呆的不短。”村长说。
“嗯,”宋希点头,“就快走了,好的差不多了。”
村长犹犹豫豫问道:“那回,我听着山里有打枪吧!”
宋希笑笑:“是啊,山里不是有狼群吗,我拜托他们找人给撵深山里去了,追了好几天呢!”完全睁眼说瞎话。
村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大伙半夜都能睡个踏实觉了。”
宋希说:“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山上兔子特别多,里面我还没去过,那次就在山边子上转了转就抓了好几只。还有小多,小半天功夫就叼回来二十多只。”
村长狠狠抽了一口烟,沉吟半晌,说道:“我小时候有一回也是兔子满山,接着大旱三年,兔子没多久就都成了干粮。”
宋希没说话,心底有些发凉。大旱三年,死人何其多!那个年代还没有杂交水稻,也没有高产化肥!
村长沉默片刻,又说:“去年天道不好,今年到现在也没见下雨,大地里庄稼可不好活。”
村里每人四亩地,像宋家这样八亩地全部分在一起的全村也就这独一份,因为他们家要种药材,而且这边地也不是很好。村里分地是按等级往下分的。一类地每人半亩,离村子最近,村里大多人家都种了来钱快的蔬菜,几家合打一口井,并不缺水。二类地离村子稍远,每人一亩半,是缺水那几年由稻田改的旱地。三类地每人两亩,离村子很远,照顾不便,都是种的庄稼。庄稼用水少,主要靠天下雨,雨水不够才会抽水浇地。也是前些年打的井,一二十户二三十户这样合打一口。若是旱得狠了,浇水时排队就要排上很久,错过农时的话直接影响的就是收成。
宋希拿出厚厚一沓钱:“叔,我把三十年包地费全给交了。按开春说好的,我照一类地出钱,一亩一年三百,一包三十年。你把钱点点,没问题的话咱现在就把文书写了吧!”
村里土地管理严 ...
格,减人去地,进人加地。养父去年秋天过世,村里按例是要在年底收地的,只是当时地里种了药材,要等药材收了才好收地。况且村里又没添加人口等着补地,就这么拖下来了。
冬天天一冷宋希就决定了,那四亩地要包下来,以后世道还不知道怎么样,先把地捏在手里再说。
拿了包地文书在手,宋希松了一口气。有地,有水,总不会缺吃的。过些日子看看,实在不行就多买些化肥存起来。
出了村长家大门,维克多叼着宋希裤脚把人往小卖部方向拖。
宋希咬了一阵牙,跟着去了。小卖部五块钱一个的卤鸡腿,维克多一顿能吃一盆。自从在李宝田那里尝过这种鸡腿的味道,小卖部每天的进货量瞬间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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