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件事也难保不会波及和影响到你姐和你姐开的饭店,更何况他还要告你们姐弟合谋陷害。这事一旦立案,怕是你也扯攞不清,这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都说好鞋不蹅臭狗屎,所以,秋实啊,我劝你还是仔细掂量掂量,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张银贵这样一番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话说完,见曹秋实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低头沉思。这家伙何其老辣,已知他意有所动。
于是,他随手将自己的摩托罗拉手机往面前的茶几上重重一放,故意道:“我的话说完了,如果你还这样坚持的话,就去报警好了,我不拦你。同样的,张孙梓那边我也不再阻拦。既然不听劝,你们两个敞开闹去就是,斗个鱼死网破,是死是活,各安天命好了。反正是话尽于此,我也管不了。”
不得不说,张银贵这一手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漂亮。此时,坐在那里的曹秋实头上已经冷汗直流,眼睛里的那股锐气也在慢慢消退。这些个坏蛋早已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简直坏透了。他心中毫不怀疑,他们是真能办出这样卑鄙无耻的龌龊事来的。
张银贵此时已是胜券在握,他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坐在沙发上优哉悠哉的细细品茗,好整以暇地看着曹秋实,等待着他的回答。
过了好大一阵子,见曹秋实还是不吭声,他只好开口,循循善诱道:“单位出了这档子事,传出去对我们单位的声誉也有负面影响。实际上,我这个单位领导脸上也不好看。秋实啊,我觉得吧,这件事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依我看呢,还是和为贵。都在一个局里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况且他大小还是个领导,也要照顾一下脸面不是。既然这事对女方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侵害,我看不如让张孙梓赔礼道歉或再适当作些经济赔偿也就是了。”
曹秋实心中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一个解决方案。春华姐忍受屈辱,难道他张孙子的罪恶就这样被轻轻一笔带过,仅仅是赔礼道歉了事吗?他不甘心。再说了,他的那几个臭钱,春华才不会要呢,脏!
“张局长,这样对我姐太不公平。我觉得……”
见曹秋实又有些激动,张银贵冷冷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还是我刚才的那句话,冲动是魔鬼。秋实啊,想清楚了再说。当然喽,你可以选择报警,但报警的后果你也要想想清楚。我看你年轻能干,是个明白人,才起了爱才的心,和你说这些。
“你还年轻,还要进步,我很看好你,也很欣赏你,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呀。男人本色,他张孙梓也就爱长头发这点毛病,至于其他工作方面,表现还是蛮不错的。你们俩我都很欣赏,有必要为着这点事情死磕到底,弄到最后两败俱伤,乃至于自毁前程吗?”
男人本色这样一个褒义词,经他嘴里一说,竟全然变了味儿。
张银贵这个老狐狸,拿捏分寸揣摩人心的本领那可不是盖的。他从容镇定,侃侃而谈,一番话说下来滴水不漏,方方面面都兼顾到了。他的话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汹涌,如滔滔洪水一般,几乎把曹秋实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悉数浇灭。
眼见曹秋实身上锐气逐步消减,态度不似刚才那样抗拒了,张银贵于是趁热打铁:“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时候,我们遇事换个角度去思考,心里就会豁然开朗,人也就明白了。秋实啊,你还年轻,做人做事要知道进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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