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纤纤秀指轻缓描摹老者胸前性敏处。
为了借势,她强忍嫌恶,自堕献媚。
闻相父一词,张趋心生希冀,苍老且虚糜的眼瞳精光熠熠,恣傲在流转的眼波中翻涌,泛滥,荣耀辉煌仿佛已在眼前展现。
筹算在心,他抛开焦虑,意兴在女人的调拨下抖然升起,嘶哼连连。
鼠目闪动淫猥,张趋探手在亵裤密囊间摸摸索索,掏出两枚蚕茧状物品,剥开其中红色的一枚,从里头取出一粒褐色药丸。
正欲入口,纭舒妃即时摁住他手:“这益精丸……要不还是别吃了,伤身。”
张趋笑:“这药乃海外秘制,服用后片刻,精力可比壮年男子,准能将娘娘伺候得欲生欲死,抱膝求饶,是绝好的东西!伤不了身。”说着服下药丸。
瞧着他油荤肥腻模样,纭舒妃喉间阵阵犯恶,心中不悦极了。
若非怕他精衰早亡,坏她大事,她耐烦劝告!
将美妇半拥半抱入怀,张趋于是剥开手里余下的另一枚白色药茧,从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
药丸递至纭舒妃唇边,他道:“这‘溢琼丹’仅剩此一枚了,娘娘再疼疼老臣,”盯着美妇胸脯两团,“有娘娘花羹滋养,我这神思会更加清明,不出两日,我定能研拟出一套扶六殿下上位的万全之策。”
张趋说完,看着阴郁微蓝的眸。
纭舒妃牵强展颜,拈药于指尖。
看了看赤菽一般形状的药丸,垂眸又看看胸前垂吊的乳,她眸底骤涌戾色。
她真的是恨死了眼前这个老杂碎。
她委实不能理解半截身骨入土的老淫棍如何会有吮乳汁的毛病?
每次一有特殊要求,他就故意拿夺位计谋说事。
生养的一双儿女皆是乳母哺育,她还从未哺过谁,金尊玉贵过了小半生,实是没想过会是教这老不死的摧残了去!
恨意堆积在纭舒妃胸膛,堵得她无法呼吸,许多时候,她真想一刀了结这个皮肉皱巴巴的老狗。
但想大业未成,为免老淫贼叛变,她只能竭力忍着。
心一横,她丢药入口,瞳色直直地盯着张趋垂涎期待的目光。
伸出舌头向他展示舌尖那枚殷红的泌乳药,纭舒妃含笑咽下,带着挑衅,带着勾引……
然而媚态展露的背后,却是一把把往老贼身上扎的无形的冰刃。
半盏茶功夫过后,迷离的哼吟及粗喘层次荡开。
床架摇摇欲塌。
宗寥以两指钻揉耳朵,极力封堵淫秽污耳的潮涨潮落声。
尽管如此,那些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从空气中、从地板下蔓延而来,透过骨骼血肉,传达进听觉里。
受不住此种折磨的宗寥暗自咂咂个不停,一翻身,悄咪咪从床底爬出,沿着墙角往就近的一扇窗牖匍匐。
鎏金雕花围屏架子床上的狗男女正挥汗如雨,嚎叫此起彼伏,对屋中第三人的存在全然不察。
摸寻到离床两丈距离外的窗边时,宗寥瑟瑟巍巍回眸,视线穿透镂刻成画的床侧围屏,定定地看着浪潮迭起的奸夫淫妇。
吉星眷顾,在这样空阔无蔽的荒殿中活动她并未被发觉。
靠着窗棂,宗寥反手摸上窗闩,轻轻移动,窗扇缓缓启开后,她挪蹭着,挪蹭着,倏然腾跃而出。
只如一缕清风拂过,整个人便稳稳落到了窗外。
正欲合窗的登时,她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歹毒的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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