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说今年的状元郎会是谁,我听说江南那边有个大才子叫阮竹,三岁就会背诗,五岁就会做文章了,九岁就中了秀才。”夜灵犀提起此人是因为上一世对方便是这届科举的状元郎,她也见过对方,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还不到三十。
此人九岁便考取了秀才,名噪一时,神童之名家喻户晓,十二岁时因家中变故未能参加举人考试,后来母亲离世又守孝三年,中间再次错过举人考试,之后他又离开故乡去游学,一晃又是三年,等到参加举人考试时,已从青涩稚子长成了江南大才子。
“奴才也听过这个人,是个神童,听说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小全子道。
“苏哥哥也是神童。”夜灵犀道。
小全子点头道:“苏公子文采出众,今年肯定能金榜题名,奴才看今年的探花郎就是苏公子的了。”
夜灵犀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夜清然看着书,不过也没翻动书页,应该是在听两人一唱一和地说话。
……
晚上,一人敲响院门,等宴江打开门后,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出现在他面前,正是巫彭带在身边的那名手下,之前在虎爷的赌坊里假扮伙计,后来跟着巫彭离开都城,不知所踪。
宴江轻轻带上院门,随意问了一句,“老乌贼回来了?”对方没有回答,简单利落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也没管宴江跟没跟上,转身走了。
习武之人脚程本就比平常人要快,过了一刻钟左右,两人到了东市那座废弃的赌坊前。自从赌坊里的伙计一夜离奇死亡又加上一些妖魔鬼怪的传闻,也没人敢来这儿做生意了,因此一直荒废到现在。
对方用轻功飞进院子里,宴江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后也跟着进去了。刚落地,前方阴暗的角落里便传出那刺耳而干瘪的笑声,像是夜猫子在哭丧一般,让本就寂静萧索的院落变得愈发阴森可怖。
“一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大白天都不能出去见人了吧,就没找点灵丹妙药治治。”宴江语气轻松地说道。
巫彭咯咯怪笑一声,“听说将军打了胜仗,我这个老朋友不得回来道声贺吗。”
“那还真是有心了。”宴江话锋一转,“真想道贺的话,不如把我的人先还回来。”
巫彭讥诮道:“将军还真是重情重义,之前要是把地芝果带来,小兄弟也不用吃些苦头了。”
宴江道:“年轻人总要经受些历练,以后才不会吃亏。不过,那位圣隐先生已经离开都城了。”
“这么说,将军不想换人了?”巫彭话音刚落,亮晃晃的刀光闪过,横在宴江面前,匕首的另一端握在那名伙计手上,“小兄弟身手不错,都是老朋友了,不介绍一下。”
“那你得打得过他才行。”巫彭道。
“这大晚上的就算了。”宴江道。
巫彭摆了一下手,横在宴江面前的匕首便不见了。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之前就知道那位圣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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